语言吧。”
我甩开他的手说道:“残障人士只是个统称,好多人都可以称为残障人士的。好像是失明人士、失聪人士或者智力低下的人群都可以称为残障人士的。”司徒景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还是不明白,失明、失聪又是什么的?”我见他连这也不懂只能再说的通俗点了,“说白了吧,就是眼瞎、耳聋还有傻仔都属于残障人士。这回你应该明白了吧。你要是还不明白的话,就和傻仔划等号了。”我对他解释完冲他笑了笑便起身跑走了。司徒景根本没理会我只是在想着我刚才的话,过了不久司徒景大喊一声,从草地上爬起冲我跑来,我一时没防备到被他擒住,就听他冲我口孔道:“早上你差点捅瞎我双眼,这会又编排我是什么残障人士,司徒海今儿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司徒景双手掐着我的脸颊,左晃右扯起来,痛得我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拿出我好久没露出来的的办手锏向他招呼过去。
我使劲的挤了挤双眼,可能是太久没哭,我没怎么用力的挤了下双眼,就感觉双眼一痛眼眶湿润起来,不一会眼泪就顺着眼角留了出来,瞬间泪流满面的。司徒景一见我哭的如此惨烈,急忙松开双手,抬起双手将我眼角的泪痕扌察去,轻轻揉着被掐的有些微红的脸颊对我说道:“海,我把你掐疼了吗?都是我不好,我真该死。我……”我抬手扌察去粘在眼眶的泪水一看,不知怎么的司徒景的
双眼正向外流着泪水。我暗忖道:“他怎么也哭了,不会是见我流了这么多的泪,感到自责吧。自从我对他说出真木目那晚之后,再就没见他哭过,他哭的这么伤心,我要是说出我刚才是假哭可怎么得了。”我正想着该怎么对他认错,才不会辜负他对我流出的泪水时,我本已干涸的双眼眼眶,又不由自主的流出泪来。我忙用手去扌察,可越扌察眼睛越痛,眼泪流的越多,弄得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听到在我身后传来了阿秀那略带嘲笑的声音。
“你们哥俩好兴致啊,在这风光明女眉的湖边草地上,流泪玩呢。”我回头一看阿秀正一手扌屋着小刀,一手端着瓷碗,碗中装着已切成碎的洋葱粒,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
我这才明白司徒景无故流泪和我那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是怎么回事了,我冲着阿秀嚷道:“阿秀姐,没有像你这么折磨人的,在人家背后切洋葱,这也太狠了点吧,”阿秀对我说道:“我们都在为午饭忙活着,就连杰少爷和小幽也帮了忙,你们俩可倒好,跑这悠闲来了。快点给我回去帮忙劈柴去,你把两个重劳力弄走了,是想让阿娟这个怀有身孕的人劈柴呢,还是让黎婆上了年岁的人来劈柴啊。”我见阿秀N啵N啵的说个没完,小声的念道着:“她们不行这不还有你吗?”阿秀蒙收住话题盯着我说道:“少爷,您刚才说什么来着,阿秀耳朵不好没听清楚,再说一边好吗?”我一听她说话声变得如此柔和就知道要坏事,冲她一笑说道:“我没说什么,我这就和景哥哥回去帮你们劈柴。快走啊,景哥哥”我忙拉着司徒景往院子跑去,心想:好险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