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就已经浑身颤抖了。
她觉得多想一秒都是亵渎自己的神明。
“不行。”
林宴摇摇头。
“这样她会不开心的。”
“可是他很开心啊。”
林殊说这话时是对着那躺在椅子上的女人说的。
女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笑着对林殊眨了眨眼睛。
手中一用力,链条发出哗哗的响声。
“定桥,你开心吗?”
“我很开心。”
男人说完,俯身亲了一下女人的额头。
“我没有强迫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真的得不到,即便是听假话,总比自己躲在墙角难过要好。”
林宴一个人躺在浴缸里,耳边响起的是林殊的声音。
她烦躁的伸手抓了抓头发,心中不停的提醒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然而一闭眼。
就是沈耀知乖巧的跪在她身前,嘴里是说不厌倦的我爱你。
“这真是天大的诱惑。”
林宴睁眼,然后毫不留情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样子和陈松阳有什么区别?”
她反问自己,眼底的狂热渐渐消散,仿佛又回归了那个乖巧听话的后辈。
然而那一头的沈耀知,却丝毫不知道白天为自己挡下恶犬的人经受了怎样的心理博弈。
只是看着晚上就送到手里的新戏本,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