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这两个字仿佛有魔力一般,她只是轻轻唤着,脸就红了。
而他听到这声夫君,更是低声呢喃,有她这声夫君,连命都可以给她。
“这称呼我有些不习惯,好像太正式了。”
男人想了想,低声道:“那就叫相公。”
“嗯。”
“叫一声相公听听。”
萧南姝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哎呀,你好烦。”
“这就害羞了,当初是谁扯我衣裳,天天念叨着给我生娃娃的。”
“我才不生,要生你生。”
男人嘴角含笑,在她耳边轻啄一口:“自然是要生的,这是今晚的首要任务。”
“你这人越发的没脸没皮了。”
“唔……”
“等下等下,先把头冠和簪子取下。”
莫北渊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已经中途打断好几次了,他怀疑她是故意的。
萧南姝下了床,走到铜镜前把满头的金钗银钿都取下,又把繁复奢华的婚服脱了,只穿着一身大红色里衣。
莫北渊也三两下把身上碍人腰带玉坠全都拽了,然后抱着萧南姝直接上床。
“等下等下……”
“等不了了……”
“唔……等下,方巾好像铺歪了。”
“歪就歪吧,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莫要浪费时间。”
接着,莫北渊吻上她的红唇,渐渐的到她纤细的脖颈,再到胸口……
喜房内,烛光闪烁,窗幔摇曳,春色正浓……
次日清晨,萧南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原本,今日是该新媳妇早起去给婆婆敬茶的。
但是她没有婆婆,娘家人又心疼女儿,自然是不舍得让她早起的。
“春荷,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
“啊,怎么不喊我?”
“夫人说,在自己家里没有那么多规矩,也知道小姐昨晚定是累了,便不让奴婢叫您,让您睡到自然醒。”
萧南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还是娘疼我。”
“是呢,不但夫人疼您,姑爷也疼您。”
“而且小姐没有公婆立规矩,跟娘家又只有一墙之隔,成亲之后还像做女儿时一样被娘家人疼爱,要不说小姐是个有福气的呢。”
萧南姝突然板起脸说道:“以后这话可不能再说了,叫姑爷听了心里不舒服。”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觉得他父母早去是件好事儿呢。”
春荷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不敢乱说了。”
“嗯,过来帮我梳妆吧。”
“是。”
萧南姝坐在铜镜前,看着春荷将她的头发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发髻。
她一时间看的有些恍惚,她真的嫁给他了,好像做梦一样。
她本该是个死人的,上天怜惜,又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才有了如今的生活,她该好好珍惜。
“小姐,您怎么哭了?”
萧南姝立刻擦了眼泪,竟不知不觉中红了眼眶。
“没事儿,我这是高兴,觉得自己命好,能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
“小姐一向是个有福之人。”
“小姐,您看这样行吗,若是不喜欢这个发髻,奴婢再换一种其他的?”
萧南姝点头:“嗯,很好看。”
“姑爷呢?”
“不知道,一早就出去了,好像进宫了。”
“哦,不管他了,正好我也有事要忙。”
春荷好奇的问道:“小姐要忙什么?”
“还账。”
“还账?”
萧南姝笑了笑,没解释太多,只是让春荷去准备午饭,她吃完之后就出门了。
“海老板,李老板等人都安排到医馆了吗?”
赵清欢点头。
“走吧,直接去医馆,早一天把他们治好,我心里也能轻松点,不然总觉得自己欠人家的。”
“而且他们当中有些人的确病的严重,不能再拖了。”
赵清欢开口:“其实小姐不必急在一时,人家都是新婚燕尔的,您和姑爷却一个比一个忙。”
“我觉得各忙各的挺好的,没必要整天黏在一起。”
“而且你不觉得我每天有事情做,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夫君归家,活的完全没有自我,这样挺好的吗?”
赵清欢听着萧南姝的话,突然愣了一下。
原来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事情做,也可以以自己为中心,不用整天围着相公和孩子转?
在她的认知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