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渊将他抱进怀里却没有说话,心内非常纠结。
“你说话呀,你是怎么想的?”她撒娇一样,轻轻推了推他。
男人依旧没有出声,萧南姝翻身起来,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下去用手支撑着不让身体碰到他的伤口,吻上他冰冷薄削的唇。
男人感受着她臀部的弹性以及自己身体的变化,生怕自己一会儿会失控,立刻出言阻止。
只听他声音沙哑低沉:“别胡闹,快下去。”
“我就不。”
“除非你答应我,要不然我就让你一直难受着。”
“……”
傻丫头,这种事情吃亏的永远是女人。
莫北渊无奈的点头:“我答应你。”
萧南姝见他答应了,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
女人从他身上下来,感受着他那里的变化,开口问道:“难受吗?”
男人可能是不好意思了,闭上眼睛说了一句睡觉。
萧南姝脸色红红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要不我帮你,听说用手用嘴……也很舒服的。”
男人猛然瞪大眼睛,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听谁说的?”
“咳咳,听……听青楼的姑娘们说的。”
“你忘了上次我们去救清欢……”萧南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羞的抬不起头。
“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
“哦。”
“那你需要吗?”
“睡觉。”
“哦。”
“你以后别回紫宸殿了,就住在这里吧,或者去隔壁住也行。”
“睡觉!”
“哦。”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不放心:“我明天睁开眼,你不会消失了吧?”
“紫宸殿太高了,我又不会轻功,你若真躲回紫宸殿,我想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
莫北渊听着她喋喋不休说个没完,突然低头堵上她的小嘴儿,让她无法再说。
“唔嗯……”
不知过了许久,萧南姝像个窒息的鱼儿一样,他才不舍的放开她。
“现在能睡了吗?”
“哦。”
萧南姝脸色红红的,在他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一手露着他的脖子,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条腿还要缠在他的腿上才算安心。
莫北渊见她像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竟无奈的勾了勾唇。
第二天早上莫北渊醒来,本想翻个身,揉一揉被压麻的手臂,却发现手臂无法抬起。
男人低头一眼,竟被她的小心机可爱到了。
也不知她夜里何时醒来的,竟用一条长长的红绳绑在两人的手腕上。
莫北渊刚想解开红绳,萧南姝立刻睁开眼睛看着他:“别想跑!”
“……”
我若真想跑,别说红绳了、铁链都能徒手扯断。
萧南姝看着他无语的表情,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这跟红绳困不住你?”
“那你就错了,这根红绳困不住,那这些呢?”
萧南姝说着,抓起一把红绳搀合着头发编成的小辫子,满满的一大把,又细又小又密。
关键是,每一条小辫子还都是用两人的头发编成的。
这丫头是一晚上没睡觉,在这儿编了一晚上小辫子吗?
问题是,他竟然睡得那么沉,根本毫无发觉。
“这些小辫子没有一两个时辰根本拆不完,除非你把咱俩剃成光头。”
“……”
男人简直被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
她卖萌:“嘿嘿,还行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自她苦吃了。”
“什么意思?”
男人解开手上的红绳,双手枕在头下,语气慵懒又玩味:“反正我是一条都不会解。”
“你不解就不解呗,我能编就能解,这点小事儿能难得到我吗?”萧南姝依然得意又幼稚。
萧南姝说着就动手开始解辫子,结果发现解了半天还有一大堆。
就在这是门口响起春荷的声音:“小姐,该洗漱了。”
“在门外候着。”
“是。”
又过了一会儿,春荷喊道:“小姐该用早膳了。”
“门外候着。”
萧南姝语气有些不耐烦,因为她已经有些急了。
为什么急,尿急!
可是这满头的小辫子啊,还有好多好多,她又不能找婢女过来帮忙,只能自己解。
“你帮帮我吧??”她可怜兮兮的乞求。
“我……不会。”
“……”
“我尿急,求求你了。”
莫北渊指了指床边的夜壶。
萧南姝脸色一红,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尿尿。
这下她总算是体会到了,他说的自讨苦吃是什么意思。
“你帮帮嘛,不然我真的要尿床了。”
莫北渊不在无奈的谈了一口气,还是得起身帮她解开小辫子。
可是,辫子太小太细了,他又大手大脚的,让他解辫子简直是一种折磨。
“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