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备时幼能答。
“那之后清醒的次数极少，为了不刺激她，我们也很少见面，我只能躲在门后偷偷的看。”
“再后来，就是我去拉萨那年，那时候我已经很少回江家了，有一天回去看她，她意识很清醒，抱着我哭，让我带她走。然后……我去开车的时候，她从三楼跳了下来。”
时幼搂紧了孟川的腰，趴在他胸前的被子上，无声的流眼泪。
落地窗外终于出现了第一缕阳光，灰蒙蒙的假山景色瞬间生动起来，绿意盎然。
“大概也没机会问，为什么了。”
时幼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很自责对吗？”
耳边共振一声微不可闻的嗯。
“但是川哥，阿姨如果知道自己选择这样离开，会让你如此痛苦，她一定也会自责的。”
孟川深呼吸着，这段叙述好像很累人。
“是啊，所以做妈妈的，不应该这样对吧，三楼摔下去，大概很疼，但是……为什么不去顶楼呢？一了百了。”
时幼被他这句话激起一声鸡皮疙瘩，她撑起身子红着眼框看进孟川的眼里。
阳光倾泻进来，洒上了半边床。
孟川逆着日光看着他的姑娘，觉得如此阳光明媚的日子，不该这样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