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他们出门前,时幼跟老周通了个电话。
再出房门时孟川在院子里跟李婉夫妻聊天。
川哥对外称呼她,未婚妻吗?
时幼坚持把小盒递过去,“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一点点和田玉的边角料,做的水滴挂件。”
她有很多这样的边角料,以前闲来无事磨成各种小挂件也能卖点钱。
这块料子好,水滴磨的圆润逼真,于是挂了绳舍不得卖。
李婉也不再推脱,两个人互相道了谢。
李婉走后时幼视线向吧台处瞄了一眼,孟川跟温立还坐在那,黄毛又去伴奏了,背影看着单薄消瘦。
她捏了捏手上的证书,想起黄毛刚才说过的话,心里又是一阵泛酸。
如果不是身边有这样一个患者,时幼不会去了解中华骨髓库,也没有机缘,像她这样不了解的人太多,也许黄毛的机会,就在这群并不了解所以还未入库的人里。
时幼还站在门口发愣的时候,孟川站到她面前。
“我们幼幼怎么了?这么可怜的小表情。”
孟川说话间空气里都是酒气,眼神却清明的很。
“喝了很多吗?”
孟川勾着她的腰把人带回房间,转手关了门。
他埋首在时幼脖颈间深嗅,是熟悉的橙花香味。
时幼使劲的推了推他的头,“别把我供臭了。”
颈边的人闷笑一声,醉酒的嗓音更加倦怠,拖出蛊惑的调子,“那幼幼帮哥哥洗好不好?”
孟川的手灵活的自她睡衣下摆探入腰间,略带薄茧的手捏玩时幼腰间的软肉。
手上的珠串带着微凉偶尔划过。
他的手一路无阻的攀升时幼的蝴蝶骨处,耳边厮磨着问她:“这里,为什么想纹一朵玫瑰呢?”
他的指尖在她背上跳舞,摩擦,轻挠,带着一丝痒,时幼难耐的扭动着。
孟川搂的紧,她每一次扭动都磨蹭着他的身体,带起无边的欲望之火。
唇被人压住,舌尖探入,口腔里是麦芽回甘的甜味。
喘息之间孟川听见时幼回答:“曾经,那是我的困境。”
孟川早已脱了外套,视线看着被时幼扶着的那只小臂上,那里纹着他的困境。
珠串被褪下,时幼被吻着被迫一路后退,又退回了浴室。
室内的水汽还没消散,水雾蒙蒙中,孟川离开了时幼泛着水渍的粉唇,音色暗哑道:“小时幼,帮哥哥脱。”
时幼葱白的手指撩开他T恤的下摆,在孟川结实的腰腹间,一条条的画着线。
一寸寸的往上,指尖勾过,不急不忙。
孟川闷声笑,抬起她的下巴咬了一口,“逗哥哥呢?”
时幼被抬起的视线直视着孟川的眼睛,眼里像被染了浴室的水雾,她手指一路向下滑到孟川的拉链上。
压着劲往下,“皮带,我不会。”
……
时幼最终还是为这逗弄付出了代价。
她腰杆似要断裂,被孟川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淋浴的水声,撞击声,难耐破碎的呜咽声,还有孟川那句“幼幼,你这朵玫瑰,有点费枪啊。”
让他不知疲倦的,无尽缠绵。
——
喝酒加纵欲,让时幼第二天直接睡到了近一点才起床。
她拖着步子开门时,院子里热热闹闹的坐了近十个人,时幼还是一身睡衣,刚准备关门,几道声音同时响起。
“老板娘。”
“老板说是你追的他啊?”
时幼转了一半的身顿在那里,孟川真的……恨不得逢人就说。
造谣人正靠着回廊的立柱在笑,还新剪了个头发,又短了不少,一身短款夹克休闲裤加棕色短靴,是他之前在拉萨常穿的衣服。
温立坐在回廊的长凳上跟孟川造型差不多,大概也是孟川的衣服。
他昨天被转运到拉萨时,两手空空。
“温立,派你发言。”
时幼说完就关了门,不管两个人怎么继续编故事。
等时幼再次开门的时候,正听到黄毛在跟温立辩论,“时幼姐第一次来拉萨的时候,你是没见我川哥那殷勤样,跟个狗腿子似的时幼姐在哪他就在哪……”
黄毛话还没说完,被孟川两步跨过回廊踢了一脚,“你搞不清楚谁是老板?”
时幼换了身衣服,头发还是懒散的披着,素着脸只喷了防晒就让院子里一群住客看傻了眼。
“你们可得多生几个,为了基因的延续。”
说话的是昨天帮朋友要微信的女孩,时幼笑了笑,直接朝温立走了过去。
“温立,斯允来了。”
温立眸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了声:“哦。”
“?”
他这是什么态度?
时幼耐着性子又问了句:“你要跟我一起去接吗?”
温立的小白脸皱在一起,一脸难以置信,“时幼你也这么无聊?”
黄毛跟孟川在一边笑出了声,时幼满脑子问号,是她昨天说那句话让温立不爽了?
时幼盯着温立忍不住翻白眼,语气挺冲,“不去算了,孟川!”
老板狗腿子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