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摇摇晃晃地起身，仿佛神志都不太清明，旁边肥头大耳的老男人立刻把手搭在她的腰上，猥琐笑着扶着她慢慢退出大厅。
桑晚晚一下子警惕起来！
开始走剧情了。
“你在看她？秦若雪？”白又漆阴魂不散的声音骤然响起，煞有介事地顺着她的目光一同看过去，“呵，秦若雪，国民纯情小白花，啧啧，未免名不副实了些。”
桑晚晚冷冷：“也许人家并不愿意呢？白老师武断了，她能坐上这个位置，肯定有自己的本事。”
白又漆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回答。
“这都不重要，桑同学，最重要的是，”他忽然俯下身，拉长声调，毒舌吐信一般，“我可以让你成为秦若雪第二，或者，直接毁了秦若雪。”
一张名片，落入桑晚晚的口袋中。
桑晚晚后退一步：“不好意思，白老师，我对成为谁谁第二不感兴趣，也不想毁了她。”
莫名的，她觉得白又漆忽然喷吐出了不少戾气。
为什么？
看在对方现在是她老师的份上，她不失礼貌地鞠了个躬：“我要去干活了，祝您今晚尽兴。”
为防被白又漆跟踪，离开大厅前，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对方。
直到退出大厅后，她才发现，秦若雪，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