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没有任何预兆,威哥满脸是血,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对着林夜跪了下去,恐惧的看着林夜。
不仅是威哥,此时连郝大胆、郝大力、郝蕾三人也难以置信看向了林夜。
那么多人啊?
被他一个人解决了?
这还是人吗?
这个家伙怎么那么厉害?
你就不能低调点吗?
被他们看断一只手或者一条腿之类的,然后让我们报下仇?
可是……可是你看看你,要么是把人家打的缺胳膊,要么是把人家打的缺腿之类的。
你就不能,你就不能被我们打一下吗?
“威哥?”
林夜再次看着威哥。
“对……”
威哥点头。
“李安石欠了你一笔高利贷?”
林夜再次问。
“对……”
威哥还是点头。
“要么一只手,要么把高利贷给免了,怎么选?”
林夜说道。
“免高利贷,免高利贷……”
威哥使劲的选择了后一项。
“滚……”
林夜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是是是是,我滚,我滚,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大哥了,我滚……”
威哥哭泣的朝着外面就跑。
“你们两父子是自己从窗户外跳下去呢?还是我把你们丢下去……”
林夜看
了一眼窗户,对着郝大胆和郝大力说道。
“林夜,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俗话说的好,做人留一线,下次好见面……”
郝大力怒道。
“咔嚓……”
林夜拿起了一个酒瓶子朝着他脑袋上就是一砸。
“啊……”
酒水和血液流满了郝大力全身。
“留一线啊!我需要你留一线吗?”
林夜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抽的郝大力不断的后退。
“自己选!自己跳,还是被我打一顿跳。”
林夜看着郝大力道。
“自己跳,自己跳……”
郝大力赶紧回答,然后朝着郝大胆走了去,“爸,我们跳吧!”
“你……你,我们走着瞧……”
郝大胆恶狠狠的指着林夜道。
“走……”
郝大胆对着郝大力说了一声。
郝大力咬了咬牙,抱起了郝大胆朝着楼下跳了去。
“啊……”
“救护车,救护车……”
很快楼下传来了两声痛苦声。
楼下的声音传来,郝蕾也想去跳。
“你干什么?”
林夜叫住了郝蕾。
“跳下去啊……”
郝蕾回答道。
父亲和哥哥都跳下去了,她还楞着干什么?
“你不用跳,跟我来……”
林夜拉起了郝蕾就走。
郝蕾楞住,不过还
是跟了上去,至少不用跳,不是吗?
“哇……”
大约一个小时后,郝蕾头发披散了,衣服不整齐了,满脸委屈的从一个包厢内大哭的跑了出来,向着宏玉楼外跑了去。
“丫头,你这是怎么啦?”
郝蕾跑到了宏玉楼外时,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郝蕾向着声音发源地看了去,发现不远处,自己父亲和哥哥正躺在了地上,地上都是血,硬是没人来送他们去医院。
“我……我被人……哇……”
郝蕾一说完,捂住了脸,痛声大哭,向着远方跑了去。
“……”
郝大力和郝大胆父子露出了可怜的眼神看着郝蕾。
还真是偷鸡不成,反丢了女儿啊!
人活成了这样,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丫头,丫头,别跑啊!送爸去医院,丫头……”
郝蕾跑远了,郝大胆这才反应过来他还受了伤要送去医院。
他们父子都在这里叫了一个小时了,硬是没人来理他们。
如今女儿跑了,谁还会来救他们啊……
……
海城。
某一个古老的大院内。
大院内很清净,仿佛没有人气一般。
此时,一个大厅内,两个人在喝茶。
“萧兄,我这茶如何?”
陈玄风看
向了对面一名中年男人,微笑的开口问道。
“茶是好茶,意却无好意啊!”
萧文镜放下了杯子,叹了口气。
“萧兄这是何意?”
陈玄风有些不喜。
“你八玄门那点破事,真以为我萧文镜不知道?你这次忽然上门,还不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文镜冷哼一声道。
“萧兄说笑了,我八玄门确实遭遇了大劫,这一次也损失极大,但也不至于走向求人的份上。我这次来,是为另一件事而来。”
陈玄风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道。
“另一件事?说来听听……”
萧文镜顿时来起了兴趣来。
“相信萧兄还记得二十年前那件事吧?”
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