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之前,应当机立断,向益州撤退,凭着益州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抵御燕王。”窦唯劝道,“否则,没了兵马,我们去益州,还如何弹压萧家。”
窦幕点点头,从一开始,他们的策略便是保住窦家兵马。
这是他们窦家的本钱,也是南梁能不能继续存在的根基。
“既然如此,趁燕州兵马还未抵达襄城,现在就撤往益州,只是如此一来,整个江北便都落入燕王的手中了。”窦幕面容痛苦。
他一心想要胜过燕王,但却又一次次面对残酷的现实,内心十分焦灼。
窦唯拍了拍窦幕的肩膀,“皇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益州自古号称天府之国,易守难攻,只要用心经营,十倍胜于荆州,不必惋惜。”
顿了下,他继续道:“再者,北狄正在攻打吐蕃,去了益州,将来我们便可以背靠北狄,待他日恢复元气,再夺回荆州不迟。”
窦幕轻轻点了点头。
定下此事,窦幕正式下令迁都益州。
随即,他们留下部分兵马驻守襄城断后,数十万军队浩浩荡荡从襄城南门而出,向益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