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初他们到了对面的山头,看起来平平无奇,就连树木都没后山的葱郁,沈映初仔细扫了一圈,皱眉“没什么奇怪的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骆清时没说话,也不嫌弃沈映初聒噪,异能开启,风吹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沈映初觉得背后发凉,她下意识往骆清时身上靠了靠。
就在这时,鬼婆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沈映初回头,看着扛着一把锄头的鬼婆“我们过来散步散步。”
“看起来不像。”鬼婆明亮的双眼,配上清秀的面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吹了一口哨子。
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沈映初他们三步远的地方,一个临时休息的小竹屋出现在眼前,要不是确定之前没看见,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没想到我的异能还是被你们发现了,这年头,藏点好东西不容易。”鬼婆打开门,里面养了几盆花。
是沈映初没见过的,花香非常刺鼻让她闻了忍不住打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整个山头都是沈映初的喷嚏声,就连小红豆也没忍住,趴在沈映初的锁骨漩涡中“阿啾~”
骆清时毫发无损的靠近,鬼婆也没什么影响,仿佛早已习以为常,给几盆花浇了水,整理一下花盆。
鬼婆对着几盆花自言自语“我要离开来,过两年再回来,你们乖乖的,好好的开花结果,到时再回来看你们!”
骆清时神色严肃,目光犀利,扫了一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却看不出一点端倪,他皱了皱眉。
沈映初难受得要死,走的远远的,还是忍不住打喷嚏,打的眼泪汪汪,鼻子红红的“骆少,看够了没,我们走吧,太难受了!”
骆清时瞧着可怜兮兮,双眼含泪的沈映初,转身走了,暗暗握着利器的鬼婆松了口气,还以为,他真的看出什么来了。
如果是那样,就只有拼死一搏,让他们也不能离开这片山头。
“那花也太臭了吧,为什么你们没事,我一闻就受不了,闻了想哭,太刺激了。”沈映初说着,又打了一串喷嚏。
骆清时嫌弃的皱眉“可能,你有鼻炎吧!”
沈映初额角突突“你看看我高挺精致的鼻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鼻炎的样子,都怪那花,太臭了!”
“恩,好臭!”小红豆帮腔。
骆清时看着锁骨上像是长了一颗大痣的沈映初,觉得小红豆有点碍眼,总是吸引他的目光往她身上看。
原来女生的锁骨这么好看,骆清时也是第一次知道。
他们半路上遇见赶来的司徒曜和白瓜“你们去哪?”
“白瓜说那个山头不能去,
还说鬼婆在里面放了很多危险的东西,你们去看了,有什么?”司徒曜还没说完,就看见眼睛鼻子红红的沈映初,皱眉,看向骆清时的目光深了几分“他欺负你了?”
“没有,就是闻了几朵奇怪的花,味道太难闻了,我受不了一直打喷嚏。”沈映初解释。
司徒曜眯眯眼“幸好嘴巴不红,不然还以为你们接吻接的。”
骆清时“......”
沈映初愣了一下,耳朵有点红,随即笑道“瞎说什么,我们就是接吻,也是光明正大的,用得着偷偷摸摸么?”
说着,撞了一下骆清时,眉眼带笑“对吧,骆少!”
骆清时没眼看,这个女人脸皮多厚,他是领教过的,和她说不清,抬脚走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最近心跳得有点频繁。
是不是有了心脏方面的疾病,他或许该做个全身检查才行。
鬼婆快出门了才回来,拿着一个老旧的蛇皮包,其他的都没带,把门一锁就上了司徒曜的车。
白瓜也在车上,开车出去,把她送到村里,交给村长照顾。
骆清时上车时,还不忘看了眼那个山头,蓝天白云,树木葱葱,一派祥和,似乎是他多心了。
车开走了,一路上开去昆城。
下车的时候,看见白瓜从司徒曜的车上下来,沈映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是
把她送村长哪里去吗?”
鬼婆撇撇嘴“谁说白瓜傻,人家可聪明了,以前没看出来,现在都会抱大腿了,人家现在有靠山了,我的话也不听了,养了一头白眼狼。”
白瓜一听躲在司徒曜身后,司徒曜不耐烦的说“说好了,跟着我要听话,知道吗?”
“我......我听话!”白瓜点点头。
鬼婆哼了一声,在机场吃了一个晚餐,坐了一会儿要登机,沈映初和沈明初发视频,说是要回去了。
一闪而过,她好像看到了云蒹葭在病房,只是一个背影,她想自己是看错了。
眼看着要登机了,沈映初的手腕被人抓住,冰凉的触感,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怎么了?”
“跟我走一趟。”骆清时神色严肃,拉着人离开。
“去哪?”沈映初差点摔了自己的手机,跟着他走了。
登机的时候,司徒曜没看见沈映初和骆清时,皱眉“他们呢?”
鬼婆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叔说“他们去了国际通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