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观。
正在睡梦中的秦刑忽然惊醒。
“呼,玄极子前辈?
你吓我一跳!”他就看到玄极子拿着一根细长细长的银针看着他。
“不是,前辈,你这是干什么?”秦刑双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心有余悸。
玄极子瞅着秦刑大惊小怪的样子瞪大眼睛。
不容置喙命令道:“衣服脱了。”
“?!”
“前辈,这么一大早!”沈秋月就睡在隔壁,睡得不深,这边一有响动便起来了。
“你脱不脱,你不脱我让这女娃帮你脱啊!
反正你们关系好像还不错!!”
秦刑急忙摇头:“别,前辈,我自己来!”
关系不错是关系不错,但还没到那种地步。
虽然不知道玄极子一大早搞什么名堂,但应该不会害他就是了。
玄极子后望着沈秋月:“小丫头,你在这里看着,还是出去?”
按照一般故事发展,她应该避讳的离开。
但沈秋月是谁?
还穿着自个儿带的睡衣呢,看到玄极子手上的纤细银针,两眼放光。
“我想看看!”
她倒不指望能从玄极子身上学到什么,主要是想看秦刑被这么长的针扎是什么感觉。
“给我出去!”
沈秋月仰起头,低声嘟囔:“这里可不是平洲,也不是家里,,”
秦刑耳朵可不差,眼神警告。
玄极子嘿了一声,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有点意思,,”
“不是,前辈,,”
玄极子开始消毒,打断了秦刑:“她都不介意。
你介意个屁!”
“让她学学也好
这三五天,我亲自给你调理。
既然让你呆在这,你不愿意。
让这丫头学了去,等你回去,就算手法差些,也多少有点用。”
“丫头,你可看全了。
当然,你要不想学,我也不强迫你。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套针我可不轻易传授,,”
沈秋月犹豫了,轻抿嘴:“我怕我学不会,,”
消毒差不多了,秦刑也在被子下面脱完了。
玄极子可是一点儿不矫情,被子一掀。
“丫头,我这套针不错,就是过程有点疼,,”
沈秋月眼睛一眯:“那我保证学会!”
有道是,有需求才会有欲望,有欲望才有动力。
,,
“爸爸,大哥哥是不是很疼呀?”小丫头柳依然每天早上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道观院子里看柳天明练功。
就在玄极子给秦刑安排的房间外面。
她现在的注意力完全被房间里压抑的痛苦嘶吼吸引了,连柳天明练功都不看了。
柳天明收起架势。
“是呀。
等一会儿,你把早饭给他送进去,好嘛?”
“好呀!”
足足半个小时,秦刑的声音才停下来。
屋里。
趴在床上,全身布满了银针,看似并没有规则。
“呼,,”死死抓住枕头,骨节发白的手一点点放松下来。
脸色也是苍白无血。
玄极子也并不轻松。
穴位说起来简单,一旦出错,可能会要命的。
因此需要万般小心。
至于说让沈秋月学会,纯粹是三分玩笑话,基本没可能。
“哎哟,累死老道我了。
不行不行,年纪大了,休息一会儿。”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玄极子松了口气。
“怎么样,有感觉吗?”
“还是不行。”
玄极子丝毫不意外。
“不急!”
玄极子陡然发现沈秋月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学不会就别学了,这套针别说是你,就连天明那家伙也学了个三四成,,”
“?”但当玄极子看到沈秋月的眼神后,不再说话。
一直到拔针,沈秋月都仔仔细细看着。
她也恢复了。
玄极子收起银针:“学了多少?”
沈秋月自己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大概,,半成?”
玄极子有些惊讶:“哟呵,半成,,不错了!!”
秦刑也恢复了些。
“你先出去吃早饭吧!”秦刑忽然道。
沈秋月晕晕乎乎的出去了。
脑子里还在想玄极子的针。
秦刑艰难的翻身。
“你小子,又憋着什么屁呢?”
消毒银针,收好。
“前辈,这些年你就不想找回那件东西吗?”
玄极子针包缠了一半,眼神陡然阴沉下来。
虽然因为人的情绪导致人感官改变这种事情太过玄幻。
但秦刑仍然确确实实感觉到了,这位战力绝强的化境之人的压迫感。
“有话就直说。”
“我找到了。”秦刑淡淡道。
玄极子眼神变得尖锐:“你知道你开玩笑的代价吗?”
如果是别人,哪怕是柳天明敢在自己面前开这个玩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