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老色批!
只一眼,聂涛就看出了萧远山、阿臾成泰二人心中想的是些什么。
为了诓骗他们,花费多少聂涛到不心疼,但让他们将房间内的女子给带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虽然那些女子做的本就是皮肉生意,但她们也同样是大夏子民。
聂涛深知楚逸有多厌恶将大夏子民送给外族取乐这种事。
而今他利用这些美女诱惑犬戎实则,多多少少还能解释得通,可如果把人送了过去,怕是他自己的脑袋也要跟着搬家。
极为擅长察言观色的聂涛不过脑中略作思量,就摆出了一副笑眯眯的面容,权当没发现什么的说道:“二位,聂某这里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份薄利。”
话音落地的同时,他拍了拍手掌,下面便有人拖着两个托盘走了过来。
两个托盘上各自盖着红绸,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红绸下的形状,分明就是一摞摞的金条。
果不其然。
当聂涛掀开了其中一个托盘的一角之后,内里露出了夺目的金色光辉。
萧远山二人双眼圆睁,呼吸顿时便急促起来。
此前因过度耗费精力,而略有苍白的面色,在这一刻也呈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这,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血压上升所致。
当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血压,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不断加剧。
“每一根金条净重一斤,每个托盘上各有三十根金条,二位朋友一人一盘。”
“此乃聂某心意,还望二位笑纳。”
一斤黄金,便可抵万两白银。
三十斤,那边是足足三十万两,莫说是在穷困的犬戎,就是放在富饶的大夏京畿,那也是一笔让人无法忽视的巨款。
自古钱帛动人心,更况论是最为具有视觉冲击力的黄金。
在看到托盘上的金色,听闻聂涛的介绍以后,萧远山二人已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将托盘内的黄金抱入怀中好好感受一番。
“两位朋友……”看着情绪已被调动起来的二人,聂涛心下冷笑,面上却故意露出了一丝难色,说道:“聂某这边也有一件难事,还望两位朋友相助一二。”
在黄金的诱惑下,萧远山二人早已被迷惑了心智,哪里会思考那么多?
几乎是想都不想,他们就一个劲的点头道:“你是我们的兄弟!”
“按照草原上的规矩,兄弟有难,那必须要倾力相助。”
“兄弟,你说吧,无论是任何事,我都保证竭尽全力的帮你办到。”
无论在任何一个时代,无论在任何地方,有一些道理都是互通的。
拿钱,办事!天下永远都没有免费的午餐。
萧远山二人虽出自犬戎,但也不是什么毫无心机的笨蛋,他们甚至早就猜测到聂涛如此热情的对待他们,必然是心有所求。
对此,他们二人也在私下沟通过。
只要聂涛的要求不过分,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那就帮他一把,以换取未来更多的好处。
可如果过分,那就呵呵了。
得到了二人的回复,聂涛的心中也同样有一些紧张。
耗费了这么多,又是演戏又是请客,最后还准备了美女、黄金,这一套操作下来,所图者不就是为了眼下。
而此刻,事情已经来到了这一步,聂涛也不打算藏着掖着。
他略作调整,便直接开口说道:“聂某的这件事,对二人来说非常的简单,更毫无半点危险。”
“二位……”深深的看了萧远山二人一眼,聂涛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只要告知聂某犬戎人的底细,还有你们犬戎大皇子在长安城内的各种谋划即可。”
惊闻此言。
萧远山二人表情巨变,由此前的贪婪转变为了震惊,然后更是充满了警惕。
聂涛刚才说的是挺轻松,但这是什么要求?这是让他们泄露国内机密啊!
但凡长点脑子,都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百姓、商人会询问的问题。
而胆敢泄露机密者,那就是叛国,株连九族都不足以灭其罪过,这一点无论是在大夏,还是在犬戎皆可通用。
“你……”萧远山紧张的看向聂涛:“你到底是谁?”
聂涛神色不变,淡淡的说道:“聂某只是一个崇拜大犬戎的普通人。”
放屁!
萧远山的神色极为难看,表情亦开始因恐慌而变的开始焦躁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阿臾成泰说道:“聂兄弟,你说的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
“一个不好,便是我们二人也有掉脑袋的风险。”
聂涛点了点头,认可道:“阿臾兄说的不错。”
“可如果今日两位与聂某会面的过程被贵国大皇子完颜统康知晓,怕是最终也会掉脑袋吧?”
聂涛以关切的口吻询问,却说出了最为狠辣的威胁之言。
听到这话,萧远山二人的心立刻就沉入了谷底。
在聂涛一步步的谋划之下,他们二人还真是跌入了深渊,不可自拔。
而这个深渊,更是危机重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