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康虽然不通政务,但他也清楚,自己之所以在大夏国内可以横着走,被人尊称一声吕公子,那全赖他有一个牛掰的老爹。
这段时间,朝中时局动荡,便是长安城内也隐隐有一些风声传来。
自己的父亲吕儒晦,更是不断的召见各种人,似乎极为忙碌。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有大事将要发生。
而此刻,吕儒晦更是表情极为凝重,吕康自是十分担心。
吕儒晦抬眼,看了一眼儿子道:“你知道关心老夫了?”
吕康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正想说什么,就见吕儒晦开口道:“前段间日,你跟老夫说想要买一艘楼船,理由是陶冶情操,与几个知己好友去渭水河上寻找灵感?”
听到这个,吕康面色一紧。
他最近的一次挨揍,就是因为打算从家中提取十万两文银,购买一艘可驰骋于江河的楼船,以做装逼之用。
生怕吕儒晦因心情不好,旧事重提的再抽他一顿,吕康连忙道:“父亲,孩儿一紧想过了,这确实是没必要的支出,所以……”
“想买,就买吧。”
突然的打断,让吕康一愣。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吕儒晦,满怀忐忑的问道:“父亲,您刚刚说什么?”
说着,还作势欲要上前,摸一摸吕儒晦的脑门,以确认是否在发烧说胡话。
对吕康逾越的举止,吕儒晦并未向往常那般发怒,只是淡淡的说道:“回头老夫会吩咐管家,你想买什么,直接去找他提银子就可。”
“这一个月内,无论你想买什么东西,还是想玩什么女人,老夫都由着你。”
“不过,在一个月后,你必须规整起来,给老夫乖乖的去九江吴地。”
吕康虽是不解,吕儒晦这突然间抽的什么风,但这最后一句却是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妥,他连忙问道:“九江?吴地?父亲,好好的,让孩儿去那里做什么?”
江南虽富饶,但藩王也多,基本上都只是在名义上归属中央管控。
便是顶着吕大公子的名头,去了那里多半也不好使,吕康最不喜欢游玩的地方,还恰恰就是那长江以南。
吕儒晦纵横官场数十载,天塌不惊,但今天面对儿子的询问,却有一些哑口无言。
他端起茶盏,看了半晌也没喝下一口,终究还是将其放下,沉声道:“长安局势不稳,老夫已做好了安排。”
“一个月后,你乖乖的去九江,到了那边自然有人照顾你的起居生活,等长安局势稳定以后,老夫自会将你接回来。”
说着,吕儒晦突然严肃起来。
“不过!老夫也有一个要求。”
“这一个月内,你怎么玩都行,但必须要每天最少与三女同眠,且在离去之前,确保有一女为你而怀孕。”
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古怪,但吕康却并未在意。
他的脑海中,早已被那大被同眠的美丽景象所填满。
要知道,吕儒晦平时家教甚严,别说在府中乱来,就是去个勾栏,他都得隐姓埋名,偷偷摸摸。
而现在……
口水都险些流淌出来,吕康激动的问道:“父亲,您此言当真?”
见吕儒晦点了点头,吕康更是兴奋的当场跳起:“孩儿多谢父亲!”
“孩儿现在这就去……就去完成父亲您交代的任务!”
说着,双眼冒火的吕康也顾不得去找管家提取银钱,提着裤子便一路狂奔的冲出了吕府。
看着吕康那火急火燎的样子,吕儒晦闭上了双眼,摇头叹息道:“康儿,并未是为父无情,实在是你太不中用了啊!”
“为父只盼,这一个月内,你能多多播种,为我吕家留下香火……”
而就在吕儒晦为此神伤的同时。
吕康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连马车都不用的一路狂飙到了距离吕府最近的一处勾栏之内。
才一进去,大汗淋漓的吕康便被几名神色不善的龟公围了上来。
大白天的,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主,怎么看,都不像是想要来泻火的。
而就在此时,一名眼尖的老鸨发现了吕康,她惊呼一声,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
推开龟公的同时,老鸨讨好的媚笑道:“一早就听喜鹊在叫,不想竟是吕公子您来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老鸨那呼之欲出的乳白山峦,吕康舔舐了一下嘴唇,兴奋道:“去!”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都给公子我摆上来!最好的姑娘,也全都叫过来!”
“然后……”扭头,吕康看向那几名一脸懵逼的龟公,颐指气使道:“去将王公子、张公子……他们所有人都请来,就说今日本公子要大摆宴席,请他们玩乐一场!”
几名龟公看向老鸨,在得到肯定的眼神以后不敢怠慢,连忙小跑着冲出了勾栏。
而吕康这边,虽然是一个大字都没出,但只要他摆明自己的身份,别说是吃一顿,玩一场,就是将这勾栏包它十天半个月,老鸨、包括她幕后的老板,也决计不敢放出半个屁来。
很快,吕康的狐朋狗友便纷纷聚齐。
而勾栏的大堂内也被清空,一张足可坐下三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