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一场由东瀛人发起的试探性进攻,却在两军不断的拉锯之下,毫无征兆的演变成了决战,这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但!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无论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所以这才有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说。
如今的情况,高句丽距大夏皇城远在千里之外,信息传递缓慢,便是最快的速度,动辄也需数天、十数天才能一个来回。
所以,远在后方的朝廷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准确的判断与部署安排,完全只能靠前线将领的临断之能。
而此刻,当霍风认为已可开启决战之后,这场关乎大夏命运的战意,彻底拉开了序幕。
只不过,对此,远在长安的楚逸却并不知情。
此刻的他,正在寝宫内忙着与刚回来的吕倩翻云覆雨……
佳人光洁的后背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雪白粉嫩的肌肤呈一片桃红,吕倩低沉、婉转的轻嘤仿佛悦耳的铃音,随着身躯的摆动时高时低,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卧在床榻上,显得各位娇艳动人。
待风雨过后,她勉力的以手臂撑起半个身子,柔情似水的双眸中满是楚逸的倒影:“太上皇,臣妾好想您。”
楚逸喘了两口粗气,略作调息以后,这才轻笑着把玩起吕倩那已被汗水浸透的发梢:“看出来了。”
这一句话,顿时让俏脸上本就留有红晕的吕倩,更是羞红的埋下了头。
虽然才刚刚云雨结束,但楚逸却依旧有些意犹未尽。
一只手依旧把玩着吕倩的发梢,另一只手却已深入了被窝,在佳人光滑柔嫩,且弹性十足的娇躯上游动。
时不时,来到丰润之处,更要停下细细把玩,引得吕倩娇喘不止。
就当羞怯的吕倩打算出言制止的时候,楚逸却已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你舅父在河北那边的情况如何?”
吕倩知道楚逸这并不是简单的嘘寒问暖,她只能强忍着楚逸那不老实的大手挑拨,开口回道:“近期的情况还好。”
“去年年末的时候,朝廷拨付了赈灾的银子与粮食,河北的灾情算是暂时控制住了,虽然还是死了许多人,但舅父说,已比预料中的情况要好了很多。”
“最重要的还是叛军那边。”
“因为他们起了内讧,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咱们的将士去平叛,叛军就已死得死、逃得逃。”
“听说官府在赈济、搭建粥棚,许多被叛军控制地区内的百姓,甚至叛军都主动的赶了过来,接受朝廷的统一调度。”
“眼下叛军的规模已经越来越小,臣妾听舅父说,其人数已从最初的几十万,降旨如今的两三万人,不足为惧。”
“除了这些,舅父还曾言,这些叛军本质上也是普通的百姓,大多都是因为遭受了天灾之苦,无法生存,所以这才在迫不得已之下选择了造反。”
“现在的情况已经发生了转变,而且春耕的时节已至,官府若是能为他们发放一些田地,根本不需要耗费一兵一卒,就能将剩余的叛军彻底瓦解。”
“毕竟,只要有田耕,有饭吃,没几个人真的愿意冒着杀头的风险去造反。”
楚逸眉头一挑,再问:“这话,是你无意间听到的,还是你舅父特意对你说的?”
听到这话,吕倩面色一变,她紧张的从床上坐起,也不顾此刻她完全是不着寸缕的状态,颤抖的跪拜道:“请太上皇恕罪,是舅父拖臣妾传的话。”
说着,吕倩翻身,从床头处取出了一封密封的信笺,双手高举过头顶,送到楚逸面前:“这是舅父让臣妾务必亲手交到太上皇手中的书信。”
楚逸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
作为由他亲自委任,指派到河北的州牧,赵睿有着任何地方官员都无法比拟的渠道,完全可以通过最快速的方式将奏折送达凉宫,而他之前也一直都是用着这一条渠道。
可这一次……
赵睿,却让吕倩亲手将奏折给带了回来。
很显然!
这份奏折上的内容,必是非同小可。
要么便是赵睿无法自作主张,要么就是他希望通过吕倩在楚逸身边的地位,来促成奏折内容通过的可能。
对此,楚逸心知肚明。
“行了。”拿过奏折,楚逸顺势拉着吕倩的手腕,将她重新拉回到床榻上。
“大冷天的,这么光着跪在地上做什么?”
“不过……”一把将佳人揽入怀中,楚逸笑眯眯的说道:“刚才这么一抖,那对大白兔到是挺好看的。”
听出楚逸话中含义,吕倩的俏脸一片羞红。
刚才这么一吓,又被风冷一激,此刻的她格外敏感,恨不能整个人都化作一滩水,融入到楚逸的身体里才好。
安抚着拍打着吕倩光滑的背脊,楚逸心头却并不轻松。
随着他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多,众人也都各自有了心思、手段。
赵睿利用吕倩来传递奏折这种事,可大可小,他认为还是应该敲打一番。
“后宫不得干政乃是本朝铁律,任何人,即便是皇帝也无法逾越,更不用说是本皇。”
“所以,今后这种事,你不要在砰。”
“你舅父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