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你不过就是一个被送到长安的质子,我到是很好奇,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与错觉,让你认为自己是这里的主人?”
眼见楚逸毫不客气的撕开了最后一层掩羞布,吴王世子彻底绷不住了。
他满面怒容,咬牙说道:“此诗会乃由我所组织,今苍山亭更为我出面清扫装饰,如何当不得主人?”
“不!”
楚逸摇了摇头:“只要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诗会诗会,乃是为了以诗会友,彼此交流心得体会的清雅之所。”
“便是讨论朝局政务,那也应该站在客观的立场上点到为止,否则便是妄议朝政,乃大罪!”
“你拉拢了这么一大批长安城内的权贵子弟,却偏偏满口对凉宫的不满。”
“怎得?这是想搞小圈子,抱团对抗凉宫,对抗朝廷吗?”
吴王世子闻言冷笑:“好大的一口帽子!在下不才,可带不起。”
“在下发表的言论,只是个人看法,碰巧引发而来大家的共鸣。”
“这,也可说明,大家都对凉宫的举措有所不满。”
“况且,凉宫穷兵黩武,枉顾国家利益也是事实,不容狡辩。”
“到是黄公子你,张口闭口的妄议朝政,不知道的,还以为阁下乃朝廷命官!”
砰!
话音落地,楚逸的手掌,重重的拍击在了桌面上,吓了众人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