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以他的本事,根本就不消动手,只要略施小法,酒自然会斟满了,他为何还要自己斟,你说他是不是蠢。”
胖真人再次耍说着王禅,王禅却并不言语。
只是阳脸真人却正色道:“二弟这就是你不聪明了,若依你的说法,这个小子有此法术,不仅不用斟酒,就连吃喝拉撒都省了,只要略施小法,酒自然到了肚子里,肉菜也一起进了肚子里,连那拉屎都不用去茅坑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也会些法术,一年两年不吃也饿不死你,你为何还要来此酒楼,难道你比他还蠢吗?”
“那是,二弟我自然比他聪明,这个小子自然也还不算太蠢,快快先喝一碗再说。”
两人也不理王禅与尹铎,直接就喝了一碗,而且喝完也不等王禅斟酒,因为他们碗里依然满满的酒盛着。
王禅一看也是微微一笑,知道两人此时到客气起来了,不想王禅一直为他们倒酒,所以施了“偷梁换柱”之术,直接把酒罐中的酒盛在碗里了,如此想喝多少喝多少,怕是把整个酒楼的酒喝完,掌柜的也不会发现半丝痕迹。
“大哥,刚才你说那茶我觉得比之范氏的要粗简得多,但却合口,这酒呢虽然噪了些,也烈了些,烧得我肚子发热,却也比范氏那精雕玉酿好?
大哥,你说这赵午是死得好呢,还是死得不好?
这范氏与赵氏相比,这两边的百姓是那一边好一点?
这小子给我兄弟俩斟了两次茶,一次酒,你说他自绝好一些呢,还是让二弟成全他,这到让我有些为难了。”
阴脸真人摇头恍脑的,此时一碗酒下去,脸上通红,像喝醉一样,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的,自语自言,看起来到个的为难一样。
而王禅知道事情也慢慢有了头绪,不过王禅也不得不佩服这晋阳城的老酒,真的是烈如火,却又香醇无比,有如九天之上的玉醇一样,只是其实王禅也没喝过什么九天之上的玉酿,也只是听人说得,但这酒的醇香却是他在其它地方未曾有过的。
昨夜喝得伶仃大醉,醒来时身上还留有酒香,今日比昨日更爽快了许多,这般喝酒才觉得酒之烈,酒之香,像一股火浇进肚腹,马上点燃里肚腹之中的阳气,化成一股醇香再从肚腹里升了起来,浑身上下瞬间感觉到一种难得的舒爽。
(山西有不少同学,将来有机会去了自然要多喝一些汾酒,所以此时多写两笔,而此酒就是汾酒,只是春秋时的酒自然要比现在的汾酒烈了。)
“二弟,你急什么,这么多好酒好菜还堵不上你的嘴,这种小事,等会吃饱喝足了你再问这个鬼小子就行了,何必劳烦自己多虑呢?”
阳脸真人此时也不理阴脸真人,自己抓着一块就就往嘴里塞,若说吃食,看起来廋的人一定比胖的人要能吃得多了。
胖真人见状,生怕被廋真人吃完一样,自己也是抓起一块肉就啃起来,完全不顾刚才的疑问了,也对坐在身边的王禅与尹铎不闻不问不理。
而王禅自己到也自斟自饮,自己夹着一些小菜吃着,并不闲,也不对两人感觉好奇。
当然尹铎也只能如此,遇到这般怪人,心里即惊又喜,特别是刚才的话,似乎对晋阳赵氏有了好的看法,而且他们的话也说明此事当是冲着赵午之死而来。
可尹铎也有疑惑,为何人都还送至,这两人就已知道了赵午的死讯,这其中必然也有高人相报,这也让尹铎心有忧虑。
“尹城主不必忧虑,一切都顺乎自然,合情合理。”
王禅知道尹铎的忧虑,所以也是敬尹铎,同时也提醒尹铎,像跟这样的怪人在一起,你若是客气了,最后吃的就有可能是残羹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