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也相信醉真人是真心实意,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感激泣零,眼泪又开始哗哗的流着。
“蓝蔻儿,还不谢过真人,难道是你不愿意吗?”
一个老沉的声音却从外面传了进来,蓝蔻儿也是一惊,不知外面有人,所以一时惊慌也不知跪向何方,就顺着桌子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此时阳生公子带着一位老者走了进来,而说话的就是这位老者,也正是齐国国相晏婴。
“醉某见过公子,见过相国大人。”
醉真人此时到也是坐直了放多,可却并没有起身,只是双手一揖,就这样坐着行礼。
晏婴一听,也是一惊,醉真人他从未见过,两人互不认识,可只凭一句话,此人就认出了他,而且他今日来该只是提前说过,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像是下人一样,可这何醉真人就认出了他。”
“晏某见过真人。”
晏婴也是一揖回礼。
阳生公子到像是十分熟悉一样,也不回礼只是看了看蓝蔻儿道:“蓝蟀儿,你还跪着做什么,本公子已经应允,还不快快为相国大人和本公子添置碗筷,再让后厨多做几件精致的小菜,再送几壶好酒来。”
蓝蔻儿一听,也是站起身来,对着阳生与晏婴再次作揖,这才出了小院去安排。
“真人,这个丫头自小就有些鱼木脑袋,可也听话好用,今后就送与真人,你爱送与谁本公子不会过问,若是真人还有其它要求,也可以一并提出,不说金山银山,还有黄花闺女,本公子一应都会满足真人,这一个丫头可算不得什么。”
阳生公了向来如此,对人也是十分大方,而且他现在也知道齐王对所招募的几个奇人异士的赏赐,而这个醉真人来了,他也问过醉真人,可醉真人却什么也不要,难得今日醉真人有如此雅兴,他当然要大方一些了。
“公子,醉真人是得道真人,又如何会在乎这些俗物呢,不可对真人如此无礼。”
晏婴也是训着阳生公子,像是长辈训斥晚辈一样,而他知道醉真人刚才是早就知道他们来此,所以才故意提高声音,让他们知道,此事只需顺水推舟就行,说得多了反让人觉得醉真人是真的世俗之人,与真人身份不符了。
“是是是,是在下失礼了。”
阳生公子也是对着醉真人赔礼道歉。
“无妨,公子天真率性,到不失君子之风,只是刚才相国大人也说得不错,金山银山于本真人有如粪土,至于黄花姑娘,本真人就更不屑一看了。
这位蓝蔻儿姑娘,到与老夫有些缘份,所以老夫见之这才有了侧隐之心,还要谢公子与相国大人成全。”
醉真人此时也是一揖,真的感谢阳生公子的大方。
“真人,若说这蓝蔻儿,可还不如前两日的菊韵那般艳丽,我这府上还多得是,真人那晚就礼让了菊韵姑娘给鬼谷王禅,为何现在又想把蓝蔻儿转送鬼谷王禅,难道真人也惧于鬼谷王禅的威名?”
这个阳生公子还真是直率,一说完,晏相国的脸色也是有些阴郁,这样的说辞明摆着就是说醉真人惧怕鬼谷王禅了。
“阳生公子问得好,投其所好,鬼谷王禅一定会高兴,你们觉得我不该与鬼谷王禅交好一些吗?
鬼谷王禅自出道以来,行走列国所到之处,风起云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连当今大周天子也要对他礼遇三分,更何况于诸侯列国君王,对于鬼谷王禅更是心有惧意。
至于我是否有惧于他,此事又另当别论了。
在下所言晏相国该心里十分清楚吧!”
“不错不错,真人谋略深远,老夫不及呀。
此时局势若能与鬼谷王禅打好关系,那么对于公子而言可是百利而无一害。
真人知道这位蓝蔻儿与春红楼的菊韵姑娘其实都是当年王上从列国买回来眷养的奴婢,所以先礼让于菊韵姑娘,此时再投其所好,把菊韵姑娘的儿时交好再送与他,这个人情定然不小。
虽然老夫不知鬼谷先生为何会对这些姑娘有兴趣,可老夫知道此举定然是一步好棋。
只是老夫也有疑惑,不知真人是否与鬼谷先生是旧时相识,或是相交好友?”
晏婴也是十分世故,前面一段话是奉呈之语,同时也是说给阳生公子听的,让他知道醉真人的好意,其实是在为他着想。
后面再转着弯来问醉真人与鬼谷王禅的关系,这样就显得十分自然而然了,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我与鬼谷王禅说是认识,却又不认识,说不认识却又认识,毕竟他的名声如此之广,老夫说不认识他,就有些显得虚伪了,若要准确来说,我与他该算是同道中人。”
醉真人也是似是而非,并没有准确回答晏婴所问,最后却也让晏婴放心,毕竟这一句“同道中人”四字就已解了晏婴的疑惑。
鬼谷王禅是修行之人,而且虽然权谋无双,与他也是并不相融,可晏婴知道鬼谷王禅不会是邪魔歪道之人。
而醉真人说与鬼谷王禅是同道中人,就是清楚表示,他与齐王把招之人并不是一路之人,这一点也就十分难得了。
“好个同道中人,来晏某敬真人一杯。”
晏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