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来服侍他,他本来就也只是下人,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他受伤的地方也是私密之处,所以也十分害羞。
此时菊韵正在把泡茶,一听阿二这般一讲,也是十分害怕一样,眼中带泪,直接就吓得跪在阿二面前。
“阿二哥,这药是公子亲自配的,而两位公主交待奴婢要亲自给阿二哥上药,若是阿二哥嫌弃菊韵,那菊韵将来还有什么颜面留在落霞别院。”
阿二一听,到是懵了,未曾想事情还如此严重,赶忙扶起菊韵。
可菊韵性格却也十分犟,就是不起。
“若阿二哥不允许菊韵为阿二哥敷药,那么菊韵也不敢留在落霞别院了,菊韵也只能再回青楼去了。
菊韵是青楼姑娘,阿二哥看不起我们,这也是常事,世间又有多少人会看起来我们呢?
菊韵也不会怪阿二哥的。”
菊韵说得十分真诚,她知道这是主人交给她的第一件事,若是做不好,那么今日王禅的话犹在耳中,连阿二这样的下属都免不了受罚,更何况她只是新来的青楼女子了。
“你快起来快快起来,我可不敢有此意思,现在同意你还不行吗?
可别让我不好意思,你现在已经是落霞别院的人了,与我也是一样,是公子的下人,我们没有什么高低贵贱。”
菊韵一听,也是喜极而泣,这才顺着阿二的手站起身来,脸上也是羞涩无比。
“阿二哥,那你去躺下吧,我把药弄一弄。”
菊韵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站在桌边打开盒子,里面有王禅为阿二配的草药,已经磨好,里面还有一块小木片,正是用来敷药的。
“阿二哥,公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他会罚你,又还对你这么好,若说此事与你也并无太大关系。”
菊韵边弄着药也是有些好奇,而且也是缓解两个尴尬的气氛。
“菊韵不可胡说,公子做事向来公正,是阿二做错了事,这才会受罚,在虎踞镇赵府王氏,家规就是家规,公子自小受罚得是最多的,公子这是小惩大戒,让落霞别院的所有下人知道,要懂规矩,遵家规,而不是原来芮姬娘娘在的时候的规矩,阿二受此罚也并不怨言。”
“阿二哥,你真有学问,能说得这么好,不像菊韵,自小就被卖来齐国,后来因为我性格倔犟,又才被卖去了青楼。
昨夜得幸公子这才能脱离青楼,也算是三生有幸了,菊韵不敢不敬公子,相反对公子十分敬重,同时也十分痛心阿二哥所受之罚,也才会有此疑惑。”
菊韵还是比较能说会道,毕竟在青楼里面认识的大多是不熟悉的陌生人,自小就说会逢人说道,所以也懂得分寸,所说之话到是让人听了十分舒服。
“是呀,我们身为下人的能遇得良主也算是幸运之事。
我们赵家一直都是赵府王氏的家奴,可家主与公子却从来也不把我们当作下人使唤,许多时候都十分照顾。
家主自小对于贫苦百姓,下人奴仆都十分体贴,也常常普济百姓,为百姓排忧解难。
百姓之苦等同家主之苦,只是家主对公子却又十分严格,正是宽待下人,却对自己十分严厉。”
阿二一说,菊韵到也是一笑道:“公子之大名,列国扬名,包括家主在内,菊韵也有耳闻。
阿二哥跟着公子也该有些日子了吧,若有空闲之时,到要多听一听阿二哥讲一讲,许多事传于世间都是十分玄呼,让人十分好奇。”
“那好,如果你有兴趣,到也不妨与你讲讲,世井之中所传,其实也并无夸大,我跟随公子也有十年了,对于公子我们下面的属下都是心存敬畏,公子的本事深不可测,世间罕有,而且胸怀天下,是真正的济世之才。”
“能遇明主,人生之幸。
阿二哥,你还是去床上趴下吧,药也弄好了,我这就给你敷上。”
阿二一直呆呆的站着,也看着菊韵巧手弄药,身姿苗条,心里也多了一份喜欢。
此时听得菊韵真的要给自己上药,脸上也是一红,可却又没有办法。
此事当是王禅与两位公了的旨意,若是不依旨意,怕是又要受罚了,他可还不想连番有违王禅的指意。
此时也只得转过身去,慢慢走到床前,再像刚才一样趴了下去。
菊韵也是十分害羞,可却又要比阿二要大方一些,端着药盒先放在床边,再慢慢的为阿二解开外面的粗衣,再一层一层把内衣拔开。
而最里面的衣服显然也与血肉连在一起了,菊韵看着也是十分心疼,十分小心的、慢慢的、轻轻的为阿二揭着。
“菊韵姑娘,你不用如此小心,我只是一个粗人一个猎户,不必如此小伤,你放心揭开就行了,我还挨得住。”
菊韵也不得不把衣服与血肉拔开,有些地方本来已经血固了,可此时一扯又冒出血来。
看到如此伤痕,菊韵也是眼泪慢慢的流着,直滴到阿二的背上,而手上也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为阿二敷着药膏。
“阿二哥,若是痛,你就可以小声的哼着,不必在乎我的。”
菊韵用手轻轻抚着阿二的背部与臀部,十分轻柔,就怕会再伤到阿二。
“菊韵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