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齐国看看,说不定会有机会出人头地,这就是在下来此的原因,公子不必猜测。
现在看起来公子对于这最后一位姑娘是志在必得了,想来也该如此,若有人敢扰公子之兴,大叔当会为你清除障碍,还请公子放心。”
王禅一听,到也并不感激,反而举杯说道:“如此就多谢大叔了,我们共饮一杯如何?”
王禅说完举杯仰头,一杯尽饮。
“痛快,如此正好,也正合吾意。”
中年大叔也是一杯饮尽,微微一笑,却也对着三位姑娘与春然一举了举杯。
“请。”
“请!”
王禅也是十分客气,目送这位同样衣着简朴的中年大叔回桌就坐,可他却也看见此人腰间竟然配着一块令牌,上面书着“齐王”两个字。
王禅心里顿时明白这其中原故,脸上也是阴云密布。
“公子你认识他,他看起来与你一般,为何你却叫他大叔,而他却竟然也不见怪。”
春然还是憋不住小声的凑在王禅耳边问起。
“故友不分年岁,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
王禅边说边又拉着边上本就十分好奇的姑娘喝起酒来,像是从来也喝不醉一样。
那么刚才他那一醉又是为什么,这到让三位姑娘有此奇怪,可虽然没有花头,却也对王禅有些在意,毕竟王禅此时的表现,非是像普通富家公子一样让人讨厌,反而更了许多神秘的色彩。
“春然,若是我夺不得菊韵的头牌你会不会怪我?”
王禅也是十分小心的问着身后的春然,可春然却是有些懵了,刚才一个公子才说要帮王禅扫清障碍助他夺得菊韵,可王禅现在有人帮忙了反而问起此事,这似乎有些让人有些难与理解。
“春然只是奴仆,一切听公子之言。”
春然虽然话是这般说的,可也掩饰不住失落,毕竟王禅带她来就是想赎回自己的发小,本来春然对王禅也是十分信任,特别是王禅不让青裳来,只带她一个丫头来,而且刚才的金子也足见王禅的诚意。
就算是王禅刚才醉后醒来说得也是宽人心之话,不知为何现在因为那一个年轻公子敬了酒之后,别人支持他,可王禅却没有信心了。
“好好好,本公子再想想,你也不用伤心,其实这个菊韵的命运或许早就注定,你也用不着操心了。”
王禅说得十分冷漠似乎也忘了对于一个奴仆的承诺,到与其它富家公子一样,不会在乎自己所说,更不会为此而去努力。
“春然,帮我把这壶酒送进屏风里一桌去,就说是本公子送的。”
王禅提起一壶酒递给春然。
春然有些惊异,不知王禅为何会这样。
敬酒的公子他不送酒,可为何明知屏风中之人的身份,他此时却要敬酒了。
可春然还是十分理性,还是提着酒壶,把酒送了过去。
“我家公子送几位一壶酒,可否赏光。”
此时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舞池中间的歌舞,到也没有人注意。
“在下谢过你家公子。”
晏圉竟然亲自打开屏风把酒接了进去,继而对着王禅微微一笔,以示谢意,这才关闭屏风。
晏幸接过酒壶,看了看似睡半醒的阳生公子,还是执壶为阳生公子斟了一杯。
可这一杯酒,却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因为他其实早已可以猜出王禅的身份,可也知道王禅支持的是芮姬娘娘,与他算是敌对之人,所以一直也未故意的招呼,而且王禅易装之后来此,就说明王禅不想人认出他,所以晏圉也装作不知。
可此时这一杯酒倒下之后,晏圉就更加奇怪了。
因为酒中竟然有几个字显现出来。
晏圉看完这几个字,而这几个字一字一字的出现,又一字一字的消失,当他把酒倒满之后,却又不见。
晏圉不明白,也不理解,心里惊异,可却不得不信,更不明白王禅此举的意思,却也惊叹于王禅的本事。
他看了看阳生公子,此时也已酒醉之态,这也是阳生公子一贯的作风,醉生梦死,从来不会真的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只要酒一入腹就人受酒之控,成为酒的醉人,进入一种酒醉的境界之中。
晏圉虽然不明白,可却也不得不信,坐下之后,到是向阳生公子靠了一靠,显然对阳生公子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