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禅坐的一把椅子却并不端正,显然是王禅走时没有有意扶正,这也符合王禅一贯懒散的习惯。
书桌之后是一条布符,上面画着山水之画,画中是寒梅傲雪图。
图中一只翠鸟站在枝头,而梅花却是白中带红,像是一点点血贱在雪地之中一样,那一枝枝枯廋的梅枝,到是让人见之难忘。
黑衣人还是小心的摸了摸墙壁,她能感觉到这墙壁也并没有什么暗格。
看了一遭之后,黑衣人有些失望。
黑衣人从侧门走入,而另一边就是禅的主卧室。
主卧室也带着一个小小的客厅。
黑衣人在客厅之中转了一圈,也并没有什么异样,随后这才轻轻的打开王禅卧室之门。
里面却还点着一盘檀香,带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黑衣人竟然有些不习惯,反而挥了挥手,可这种香本就点得久了整个心间内都充弃着擅香味,她不想闻也只得要闻,毕竟她还不想此时就屏住呼吸,这样会耗损真气。
王禅的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床铺也拉得平整,并不像经常有人睡的样子。
而且王禅的床铺十分简洁,就算是此时冬天,外面已寒风刺骨,可王禅的被褥却是单层的,而且木板床上也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垫子。
黑衣人还是十分仔细的看了王禅的枕头与床铺。
只是床上却也有印痕,正好是王禅禅定时坐过的印痕。
黑衣人一看,也是十分惊异,如此看来似乎王禅是从不用睡觉一样。
而床边依然是一张桌子,上面还是放着一册竹简。
边上就是点着的檀香,还有半杯未喝完的茶水。
桌子依旧看不出什么,而王禅并没有什么身外之物,所以只有一身换下来的衣服,看起来是丫头侍女还没有收拾去洗。
黑衣人再次失望,她是第一次来王禅的卧房却并我所获。
直到现在黑衣人手中的萤火依旧,就像一盏灯一样,并不受影响,就在她的手指之音烧着。
黑衣人慢慢的走出王禅的臣房,轻轻关上房门,还好如初。
可就在此时她闻见一股香气,心里也是一惊,然后她轻轻一跃就已冲出了书屋,外面的院子之内,却已站着一个人影,只是背对着她,显然并不在意于她。
“你是谁?”
“我是谁,你竟然问我是谁,这到有些奇怪了。
你深夜来访,鬼鬼崇崇,并未经主人邀请,显然是来偷东西的小偷,你来偷东西的小偷竟然问我是谁,你不觉得可笑吗?”
青裳缓缓转了过来,看着眼前些黑衣蒙面的女人。
“是呀,我不该问你是谁,因为我从来不问一个死人。”
黑衣人语气凌厉似乎并不想多说,手中腰间十分缓慢的抽出宝剑,可她的心里却并不急,像只是一种仪式而已。
“你的剑不该如此,更不该对着我,难道你来此是想杀我吗?
我看你也不必如此,因为你杀不了我,想来你也未找到你想找的东西。
你还真不了解他,他还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你所想找的定然是三件圣物,可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放在屋里呢?
你是不是觉得他总是与众不同,总会作一些让人意想不到之事,别人认为他不会放在屋里,可他却总是会放在屋里,那么你就错了,因为你能反而推之他的想汉,他当然也会反而推之你的想法。
所以你此时很失望!”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东西的,难道你觉得我不是来杀他的吗?”
“不会,没有人会觉得趁着天黑能杀他,天黑天明对他而言都是一样,天黑了他反而更敏锐一些,这院落院外,没有人能逃得过他的感官。”
青裳十分自然,虽然黑衣人的剑指着她,可她却并不害怕,十分镇定。
“我来的时候你就发现了我,是不是?”
“是,我在禅定,当然知道这院落发生的一切了。”
黑衣人一听,却还是朝前一步,像是有些吃醋一样。
“你也住在这个院落?”
“是呀,我是他的徒弟,就住在主屋偏室,你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可以的?”
青裳也不避讳,直接把自己所住说清楚。
“哼,我还以为你住主室,原来还是偏室,这有什么得意的,丫头侍女才会住偏屋呢。”
黑衣人冷言冷语,带着讥讽与女人的妒嫉。(主屋偏屋有妻妾之分。)
“我有得意吗,我师傅是什么人,你觉得又有什么人能配成为他的主室之人,看起来你到是想得美。
只是你现在藏头露尾,看起来非友是敌,难道你拔出来的剑是摆设?
既然师傅不在,就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剑法,看能不能在本公子手下走上十招。”
青裳也不跟她争什么主室偏室,反而对黑衣人有些兴趣,主动想挑越比试。
“哼,你这是在自找死路,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看一看他的徒弟有几斤几两。”
黑衣人显然是被青裳激怒了,长剑一挥,就直接朝青裳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