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结盟,为阳生公子夺位谋算,而他也想与本公子一较高下,拿齐国王位来作为输赢的标准,确实也有违常态,而他该是抱半年必死之心,也才会无所顾忌,如此一来当会不反手段,不忌后果,只求达到让阳生公子继位的目的了,实在让人不得不防呀!”
“公子所料不差,前两日我们的人看见阳生公子一改常态,换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去了相国府。
可我们的人一直等了一夜,却不见阳生公子出府,第二日却见阳生公子依旧在他常在的青楼喝酒,所以依属下所想,阳生公子应该是与晏婴相国结盟以求谋得王位,而且相国府当也有秘道通往外面。”
阿大并不敢多说,毕竟他也只知道这么多。
“阿大,你们也变聪明了,看样子该是如此,青楼,这到是一个好去处,也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地方,看起来这个青楼该就在相国府不远之处。
只是事情可能还远非阿大你所想的如此简单。
若说依现在阳生公子的情势,齐王必然已经知会了晏公,而前二日田乞来此的时候也说过,晏公一直固执己见,不想最后晚节不保,让列国耻笑他言而不礼,所以他誓必会扶阳生公子上位。
而同时他也知我支持于芮姬娘娘,所以也暗中与本公子较劲,只是这个晏公呀,他却走了极端。
依现在的情势,若想让阳生公子上位,只有两个极端又有违天理伦常之法,阿大你可知是什么办法?”
王禅心里明白,也是有些失望,同时也在感慨,却在关键之时并不说明,反而问起阿大。
“回公子,依属下断定,但凡王位之争若想扳倒齐王及宠妃意定之人,那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齐王或是杀意定的其它公子。
现在齐王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未定太子之选,那么只是齐王一死,阳生公子自然可以顺位继承,这并没有阻力,也是最省事的谋算。
其次是,依属下了解,能继承齐王之位的只有阳生公子与荼公子,若是荼公子一死,那么齐王只有一个选择,所以想来阳生公子与晏公之谋应该就是想除掉两人之中任何一人,这样才有可能一举扭转劣势夺得王位。”
王禅一听也是意外,到是歪着脑袋看着阿大。
“阿大,赵伯在齐都?”
“回公子,赵伯并没有回来,只是那四位侠客却在齐都,我也是与他们相见之后才知刚才所言,这些分析就是那四位侠客对此前夺位的判断。”
王禅一听,到是真的十分开心。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也变聪明了,日后也可跟他们多学着点。
他们可是经验丰富了,所以一看就知这其中的原由。
这样看来本公子也该去会会他们,若不然日后相见,怕被人骂我没有礼数了。”
王禅此时也有些愧意,说话也不敢随意了。
“公子,他们来时与属下说了,不想见你,只要有令传之即行。”
“哎,是他们误会本公子了,一切皆是因为蝶儿之事。
其实蝶儿是在修行,她不在我身边,我也没有办法,如此正好,可却又不好了。”
王禅也是有些矛盾,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有些不顺畅。
“公子不必如此愧意,其实他们之所以能来齐都就不会在误会公子,想来凭他们对公子的认识不会被世俗之见所误,而蝶儿姑娘不在你身边也非你所愿,这一点他们也知道,所以公子不该如此叹气。”
阿大也知道那四位侠义之人是谁,也知道与化蝶的关系,更知道他们四人与王禅的关系,所以也体贴于王禅的愧意,至于那四人是否真的如此表示,阿大也只是揣测而已。
“好,既然阿大哥如此说了,那么本公子也就只能权且当成是真的,希望他们能理解本公子的难处。
只是接下来本公子所讲,却不得不十分慎重,因为我们这一次的对手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也非是光凭武技就可以取胜的。
我的师傅之所以选择让我来解决此中之事,一是此事与我有缘,二是此事比拼的并非道法妖术,师傅是看中我的权谋之术,掌控局势之能,若不然他完全可以把此事交与蝶儿来办,依蝶儿现在的本事,她可比我道法要高深得多。”
阿大一听,也是十分正色的看着王禅道:“公子放心,不论是对付妖魔还是邪术,所有属下都知道公子是为天下而谋,况且此次公子来齐也是为了捕盗婴妖人,属下们纵是拼得一死也不会有怨。
而那四位侠客也早已看透世情,对于生死更是不会在乎,就算是我们赵氏五兄弟对此也毫不含糊。
我一来之时就看着阿二在指挥人员修缮,而阿二也跟我说过,这一次所面对的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困难,所以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做好准备。
公子只要有任何差遣,所有人都会唯公子是从。
赵伯也传迅来了,吴国之事已了,只是他还要去边境看一看,提前了解边境情况,将来或许会对公子有利,所以赵伯就会晚几天回齐。
也希望公子能够理解。”
阿大也是把赵伯的情况略为说了一说,也生怕王禅担心。
赵伯此次去吴国,就是说动吴王夫差兴兵北上,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