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吴国、越国,更不是宋国与郑卫这些弱小诸侯,我齐国从来不吃先生这一套小人之计。”
晏婴此时有些气急,竟然在朝堂之上对着王禅再次喝斥。
“晏爱卿稍安勿燥,鬼谷先生身份尊贵,又怎能是你我可斥责的,就连大周天子见了,怕也要顶礼相拜,你不可无礼。”
齐王此时十分正色的批评晏婴,也不给晏婴面子,而且一下把王禅的身份抬得很高,看起来也是对王禅十分了解。
“回王上,老臣只知他善长玩弄权谋,却不知他还有何尊贵身份,还请王上明示。”
晏婴也是觉得齐王有些失了威严,所以想弄清楚王禅的身份。
王禅一听,到是会心一笑,心里也就更加清楚了,也清楚齐王为何说他身份尊贵,是因为齐王知道王禅真实的身份。
“晏公,不需王上回复,在下可以告诉于你,这里有三件圣物,代表着大周四大组织之三,而现在这三大组织皆归于在下所管,你觉得在下有没有资格在此评头论足,是否有资格来齐国捉妖?”
王禅说完,从怀中掏出七星断魂刀与幽冥令还有梦幻镜,一一展示给齐王以及几个朝臣看。
此时整个在殿之内寂然无声,几乎可以听见相互的呼吸。
毕竟大周四大组织都十分神秘,各组织尊主更是从不暴露,可王禅却并不忌讳,而且把三件圣物展示出来。
而大家都知道四大组织的使命就是保得大周朝延续,更兼之传闻中的诱惑,这四件圣物已是大周最珍贵的宝物。
而王禅身兼三大组织尊主之位,如此身份,还真的如齐王所说,纵然是当今大周天子知道也要顶礼而拜。
只是王禅此举也是十分疑惑,来时赵伯千盯万嘱要让王禅不可轻易示人,更要妥善保管,可王禅却一来齐国就量出了家底,这也是十分反常之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晏某多心了,还望鬼谷先生见谅。”
晏婴面色忧虑,此时知道此事涉及甚广,知道王禅如此隐秘身份,已是无话可说,却还是及时知错就改,向王禅道歉。
王禅收起三件圣物放入怀中,却嘿嘿一笑道:“让王上及诸位见笑了,在下无德无能,只是也有些小缘份,所以才得到此三件圣物,实属巧合,实属巧合。”
王禅像是没事一样,语气十分轻松,可王禅却也在听着这几人的心跳与气息,观察着几人的表情,这向来是王禅最拿手的知人之术。
“鬼谷先生还真是深藏不露让本王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呀!
梁爱卿,今日能迎得鬼谷先生来我齐国,你这个内待总司如何安排的,难道这就是我齐国待客之道吗?”
齐王一边笑,却也一边正色的怒斥梁丘据,看起来齐王也该展示其独有的待客之道了。
“老臣有罪,安排不妥,还望王上息怒,这就安排歌舞宴席。”
梁丘据说完也是小跑着出去,而外面已有数下人准备妥当,只听得梁丘据一声令下,都已鱼贯而入,正是琴师与以歌舞之姬。
刚才还显空旷的大殿,此时到显得像在家中宴客一般,一时之间,琴声绕梁,歌舞升平。
而另外一些侍女则已经开始上菜上酒,看起来齐王打算在此宴请王禅。
只是王禅耳中听着这些乐曲竟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而身边的三位宠臣以及齐王却是十分陶醉,眼神迷离,身体微倾,十分享受这种乐曲。
再看对面的三位安国之臣,却也眉头大皱,脸色铁青,似乎也对这种极奢的宫庭之乐感到十分抵触,而他们却也习惯有所准备。
王禅一想,心里顿时明白,这乐曲本没有什么,但今日的曲中却带着一股诡异的魅惑,会让人心智迷失。
王禅顿时警觉起来。
老子的道德经中有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意思说得十分明确,利用五色以及五音,可以让人目盲耳聋,再种用五味可以让人口食爽快,丧失了目耳舌的真知真觉,而现在殿中的霓衫艳女,不正是在歌舞着五颜六色,就是想让人目盲,慢慢看不清,这耳中响起是五音,正是让人耳聋,而桌上的菜肴也正是五味俱全。
齐王虽然看样在待客,其实是想借此机会让王禅失了目耳舌之真觉。
而老子道德经其下也有文道:“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抟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味,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谓道纪。”
王禅想到这里也是微微一笑,就如同这上文所言,正是应对之策,目不能视,而耳不能听,纵是五音五色五味,若是让自己处于一种绵绵无绝的不听不视不觉之状态,那么自然可以达到一种境界,一种无的境界,既无形也无状,那么任它如何,自然不会影响自己的道心。
“鬼谷先生,酒已入酒樽,为何不饮,听闻先生好饮,这可是我齐国专酿之五谷琼浆玉液,在列国之中不可得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