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也是穷得呆叮当响,鲁徒弟你今天拜师可没出份子,不若你出点钱如何?”
王禅此时也知道真要招待客人,自己身上可是没有半个子,可话也说出口而吴仁也体谅他这个穷主帅,当然不能让吴仁再破费了,所以只能使唤鲁班了。
“徒弟遵命。”
鲁班刚才想走,却不想吴仁十分好奇的一把拉住鲁班。
“鲁兄,你竟然能拜先生为师,实在是可喜可贺。
只是主帅从来不把钱财放在眼中,纵是万车黄金于他也是粪土,末将也不敢有劳鲁兄,至少末将还不算穷得叮当,就由末将来作东如何。”
吴仁说完,看了看他的夫人,而他的夫人也十分识得在体,知道虽然面对的是一个奇异的天赐灵童,楚国的左相大人,而且是此次的主帅,可对她们而言,还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毫无心机,视钱财如粪土的孩子。
“妾身谢主帅大人恩遇,妾身本是楚国之人,也会一些烹饪技术,今晚就由妾身来为大人做几个小菜,以慰大人对楚国百姓之恩。”
吴仁的夫人说完也是对着王禅与鲁班一揖,这到让王禅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站起身来,回之一揖。
“还要有劳夫人辛苦,在下实在有愧。”
吴仁的夫人并不言语,只是看了一眼吴仁,就款款而出。
“吴将军该是功成圆满了吧,这才如此闲情。”
王禅也不管茶凉,自己到是喝了一口,这才不好意思,为吴仁与鲁班茶了冷茶。
“两位将军,还有这位小兄弟,茶虽凉,人情在,此时已显炎热之像,还望不要见怪。”
王禅也是说得客气,凉茶敬人本就有失礼仪,可对于王禅来说,也没有这么多拘束,况且面对的是鲁班与吴仁。
“师傅客气了。”
鲁班说完喝了一口,面对王禅他还是小心翼翼的,今天王禅给他的礼物,现在他已经悟出用途,所以他对王禅更加尊敬,虽然其实王禅比他可小了许多岁。
“启儿,还不拜见鬼谷先生,你自小就喜欢兵法韬略,可真的面对鬼谷先生时为何如此胆怯。”
吴仁是在对他的儿子说的,他的儿子此时就坐在他的身边,外表看起来其实身材十分壮实,却显得有些胆怯。
“启儿拜见左相大人鬼谷先生。”
“起来吧,其实在下看起来也不比你大几岁,就不要拘礼了。”
王禅还是亲自扶起吴启。
“你是不是看我这貌相有异而有些害怕,小吴启。”
王禅还是安慰着吴仁的儿子吴启,毕竟王禅自小就没有朋友,很大部分是因为他长相实在怪异。
王禅说完,又觉得那里不对,看着吴仁道:“吴将军?”
吴仁一听,知道王禅还是忘不了军情,所以此时也是站起身来对着王禅行了一个军礼道:“回主帅,叶公的五万大军已安全送低巢邑,而且有主帅的朋友相帮,巢邑三城兵不血刃,已尽数被叶公与申公控制,所以还望主帅勿忧,而在下也尊从主帅之令回龙城,只是顺路也把妻儿接来,过卫龙城,同时也让他们见一见主帅。”
“你些事你不用说我也知道,这都不是在下忧虑之事,本也是顺理成章的。
叶公一直治城有方,在楚国仍至列国都名声在外,楚国兵甲对叶公都十分尊重,而且巢邑三城的守将自然不会怀疑自己本国兵甲,因为吴国增兵,他们自然会以为是王上派人来协助守城。
而白公胜反叛自然不会有太多人参与,只要清除了顽固之人,再释明大义,那么巢邑本就是我楚国封地,自然会受叶公的节制了。
所以吴将军就带着妻儿来龙城,也是对楚国尽忠,有此忠心,在下十分感动。
在下其实也明白,若是有紧急之事,吴将军自然不会如此悠闲了。”
王禅其实根本不用什么凭据,其实巢邑三城之事他早已算好了,而他的忧虑,就是在算好这一切之后的忧虑。
现在看着吴仁把妻儿一起带来战场之上,心里也十分欣慰,有如此忠心的部下,王禅也十分放心,毕竟将来吴仁也将成为楚国栋梁之才,有如此忠心,当然心安了,况且吴仁作为将军,做事如此重在局而轻小节,也让人佩服。
“主帅谦虚了,来时在下问过叶公与申公,他们都说不用这么急与回报的,而且回不回报,先生也能知道具体的情况。
现在听先生所言,在下还是有所惭愧,不能真正领会先生的计谋,若是先生不说,在下还真的有些担心。
先生出访吴国之时,其实早就为叶公控制巢邑三城做好了准备,那就是用吴国兵甲驻兵吴楚边境来造成假像,让白公胜不会怀疑,而当叶公去往巢邑之时也不会怀疑,这才能顺利接收巢邑城。
而白公胜当时在大江之上时,并未在三日之后出现,也就应证了他的反叛之心,只是他带这一万兵甲,其实正是先生之所谋算的。
若是带的兵甲多过一万,那么也会引起人的怀疑。
而且以一万兵甲攻下楚都,于白公胜而言并非难事,同时也让白公胜认为巢邑还有四万兵甲,不论反叛之事成与败,他都还有机会。
若顺利攻下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