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还有巢邑三城的一万兵甲,共五万兵甲。
其次,王上会再征五万兵甲向北开进。
如此一来,楚国当是并非没有准备,而是有备而来。
以龙城之坚,叶公若凭王上征集的五万大军,再加在此城的三万大军以及其它三城的二万大军,共计十万大军,对晋郑卫甚至于宋国的二十万大军,能否有胜算?
若无胜算坚壁固守,又能守住多少时日?”
两人一听,也是一楞,心里都在嘀咕着,为何会少算二万大军,却只算十万,王禅不会连算术都错错了吧。
可叶公还是十分自信的的回答道:“若依左相大人安排,有十万大军驻守龙城边境,就算晋郑卫二十万联军来犯,在下也不必言败,守城方当一敌二,这并非难事,更何况我龙城这些年来粮草充足,百姓齐心,城池也是固若金汤,想要攻下龙城,并非易事。”
叶公毫不犹疑,也是信心十足。
“那以若只有五万大军来守龙城呢,叶公又能守多久?”
王禅先是算了十几万大军,现在却又慢慢的在减少着驻守的兵力,考较着叶公。
“若只有五万大军,那以沈某之能,最多能守三月,虽然城内物资可供一年之需,可若长久损兵折将,后无增援,龙城能守三月是最大的底线。”
叶公虽然有疑,可却还是依着自己对龙城的了解来回答王禅之问。
“好,那就好,三个月之后就是六月,那时我与墨翟的赌约已毕,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了,又会还有什么忧虑呢?”
“左相大人,似乎刚才所言少算了巢邑三城及秦楚边境的二万楚国兵甲,而且为何要考量叶公在只有五万人的情况之下守住龙城呢?”
此时申公也有疑惑,弄不懂王禅为何会这样。
“嘿嘿,其实我出使之时,已料到晋国之意,所以在出行之时,已把将会发生的局势详解与王上。
所以相信此时王上已通过收回的二十二城征集到五万楚国大军,而巢邑三城的一万兵力,与上雍城的一万兵力,当然还有其它用处,现在还无需多言。
至于五万兵力去向,到时两位自然会清楚。
两位只需依在下之谋安排兵力既可。
而且刚才所言,是最坏的情形,未必会真的发生,我之所以有此安排,也是要保楚国无恙。
有最好的谋略,也要有最坏的打算。
叶公当于此三月之内调集北方四城兵四,其计五万人等,做好南下准备。”
王禅此时也有所隐瞒,毕竟战势未发生到如此情形,所以还是有所保留,可却也直接指挥着叶公的五万大军。
如此一来,叶公也是更加不解了,他手中若有自己的五万兵甲,那以至少在晋国来犯之时,能保得龙城三个月无恙,可依着王禅现在所说,做好南下准备,那么又用什么来抵挡晋国大军来犯。
而若龙城有失,北方四城必定不保,这让叶公脸上变得十分难堪,也是面带怒气。
既没有听出王禅准确的计谋,而还要听从王禅的指挥,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我来时曾向王上讨得旨意,两位此时就可以看看,而且我手中之剑是王者之剑,见剑如见王上,可上斩楚国王族权贵,下斩百姓,两位纵然有疑,也不可有违,你们接王上旨意吧。”
王禅此时也不再给两人面子,此时在楚国的关键时刻,若是不能调动兵甲,那么他所有的谋算都只会是纸上空谈。
所以王禅也看出两人的疑惑,此时他不仅拿出一卷竹简递给叶公,而且还把手中之剑摆出,纵然是相知的朋友,王禅也是没有办法之举,必须完全控制北方四城的兵甲,这样才能保证他的谋算成功。
叶公与申公一听,两人也是连忙躬身接过旨意。
良久之后,两人看完楚王的旨意,这才对着王禅一揖道:“一切仅听左相大人调遣。”
“两位快些请坐,在下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若不能调派北方四城之兵,在下为楚国所有谋算都不能实现。
至于巢邑三城,本有五万兵甲,为何只调一万,其中的考量自然是为白公胜反叛准备的。
之所以没有算入龙城守城之兵,那是因为白公胜这一万人,必然不会北上,而只会西进攻取楚都,这是白公胜的机会,在下此时也只能透露这么多了。
还还望两位理解。”
两人一听,也是似乎懂非懂,但既然楚王已经有了旨意,要让两人全力辅助王禅,一切以王禅为主,并且可以调动北方四城所有兵力,他们也不好再问。
而且凭对王禅的了解,王禅向来如此,再回想刚才王禅所说,有外因来引出内疾,那么王禅现如今所谋的所有势,就只为引出白公胜反叛。
若真的白公胜反叛,那么他凭着一万兵力,打着北上之名,却不会真的北上,而会攻入楚都,行反叛之行。
对于上雍城的那一万兵力,又当如何,其它兵力,又如何安排,他们都不敢再想,这其中还有什么谋算,也只有王禅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