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日若事有所成,一定不会忘了伯父,以伯父为尊,自与伯父共享荣华富贵。”
子节此时也是站起身来,对着子西行了一个大礼。
子西也是马上扶子节起来,哈哈一笑道:“快些坐下,不急,老夫还有事要交待于你。”
子节坐下,喝了一口茶,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至于幽冥令之事,就不用你来操此心了,裳儿所中之毒世间罕有,任谁也难与察觉,老夫相信用不了几日,真的幽冥令就会到手。
而现在离楚都盛会还有五天,听闻你已撤了大江之上的拦阻,老夫就知道你也想通了此中因缘。
水怪之事,可好可坏,自然也可以成为你建立功勋的好机会。
而现在楚都的几个潜藏之人,三人受伤,另一个自然也回归平静,只要你五日后能斩除水怪,救王上救楚都百姓脱离威胁。
那么这对王上来说,可是立了头等大功,纵然现在楚国四周并无战事,这也是你将来臣服于人的本钱。
想来你已经准备就绪了。
而且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鬼谷王禅午时也来看过裳儿,应该能探出裳儿此次受伤之故。
他若知道裳儿中毒,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来偷此解药,可此解药并非轻易可以得到,量他就是天大的本事,也想像不到这解药会在什么地方。
其二就是自己去找解药,可此解药我怕天下间除了老夫之外没有第三人知道,而且另外一个知道此解药的人,已去世多年,纵是鬼谷王禅天纵英才,怕也配不出解此毒的药方。
所以青裳现在也成为老夫手中最有价值的筹码,鬼谷王禅也会投鼠忌器,不敢再胡来,他这个人的脾气老夫也是摸得一清二楚。
自负了得,对女人更是难解其情,对裳儿中毒,他必然会全力以赴,这几日就是你的机会,也无需再防着他来搞什么阴谋诡计了。”
子西说得十分心安理得,而且也算是谋算精妙,只此一举,不仅可以为子节得到幽冥令,而且还让束住了鬼谷王禅的手脚,让子节可以大干一场。
此时子节心里已经在谋算,如何把这次楚都盛会捣得天翻地覆,这样才能体现他的本事,实现他立功的抱负。
“有劳伯父为子节清除这些不利之因,子节定不负伯父的期望。”
“听闻你与一个叫敖六的人新近结识,此人身份诡异,你也要小心为上。
若他就是当年那个水怪,那么与你自然有仇无情,而你们也只是相互利用之势。
正如同一把匕首,用得好了可以伤人,用不好也会自伤。”
子节一听,脸上也是一惊,这些事本说是秘密,可在子西面前,却并非什么秘密,看来子西对整个楚都,以至整个楚国都有眼线,这也是于他有利有弊之事。
“回伯父,此人武技也是深不可测,他言之是东海滨之人,而鬼谷王禅则观其相说他是人非人,看起来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水怪化身为人,来此找寻真龙之身的。
而真龙之身则由北方四城求雨所引出,他所怀疑的对像就是鬼谷王禅的母亲与化蝶玄女,他们之间相斗,正是你我所求。
所以他此时算起来是友非敌,由他来对付鬼谷王禅,正是借刀杀人之计,若是能除掉鬼谷王禅,想来将来之事会更加顺利,势不可挡。”
子西一听,心里虽然有些遗憾,可在大谋面前,他想利用鬼谷王禅的心思,到不足为虚了。
所以听着子节一说,也是十分满意。
他知道自己眼前这个儿子也是雄心壮志,颇有当年他的风范,做事看似鲁莽,实则深藏不露,心机满满。
“子节呀,你也不要在我这呆得久了让人怀疑,而且我还要提醒于你,要时刻监视你的父亲还有叔父,这几月以来,他们与鬼谷王禅走得太近,会不利于将来之事。
若是它日若有阻拦,你不可妇人之仁,大义灭亲也未必不可。
再者,子基与子闾前几日府中老奴暴毙,虽然是想洗清与楚都作成之人的嫌疑,实则在老夫看来,他们是不打自招。
子建与子常两人必定与他们有关联,而这两人对楚国自然也不会安什么好心,你一定要时刻防范着。
你现在一定疑惑老夫为何如此不顾一切帮你,这些事,等将来适当之时,老夫一定会告诉你,那时你也不会有什么愧咎之情,反而会感激于老夫。”
子西虽然话说得隐诲,可子节却是听得明白。
他的父亲子基一辈子并无大志,流连于烟花之地,若知道他想当楚王,甚至于想一统天下,那么必然会阻止。
而子西的话就是要让他在适当之时大义灭亲,这一点子节心里竟然没有半分怜悯,也无半分抗拒之情。
可他不知道的是,子基之所以变得颓废,变得胸无大志,一切皆因他的母亲之死而让子基心有内咎之情,这才如此下作,同时看起来也是惑人之举,让人觉得他已行同朽木,没有什么可怕可惧的。
“伯父早些休息,子节一定皆以伯父马首是膽,一切听从伯父安排。
成大事不拘于小节,子节一定不会讲妇人之仁,还望伯父放心。”
子西也是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