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武技,会多会少也都无防,女儿家还是以相夫教子为大任。
为父一生除了战场杀敌之外,拼的是一条为楚国忠心之命,而非什么高强的武技。
朝野之上,斗的是权谋之术,智谋诡计,也非这一技之长。
你可知昨夜楚都发生什么事吗?”
子西语重心长的劝慰着青裳,就好像青裳真的是因比试而受了极重的内伤一样,既体现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劝慰,又带着一丝对青裳好此好胜争强的无奈,句句都带着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期盼。
“昨夜之后,女儿一直受伤卧床,父亲难道不知道吗,为何还会如此问起,女儿自然不知了。”
青裳有些烦倦,可还是耐心的回复着子西。
“裳妹,伯父也是关心于你,你一个女孩子家,本应在家多习些女红,可你习了武技也不为怪,可却不该为鬼谷王禅出头来试探哥哥。
是哥哥一时下手过重,伤了裳妹,可若换了其它人,或许裳妹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昨夜楚都并不太平,有四个黑衣人一直在楚都追逐,看起来是为抢夺什么宝物。
最后这四人在大江之上互相残杀,以武犯禁,失了习武之德,实在让人不齿。
这四人武技十分了得,其中一个妇人所使的剑法,似乎与裳妹还有些相似,我也只敢躲在芦苇丛中看看。
本来哥哥是可以把这些人一网打尽的,可又想,这些人来路不正,既然他们自相残杀,恶人相斗,我何必多此一事呢?”
子节顺着子西所问,把昨夜发生之事简单说了一遍,不仅不自醒其职责,反而隔岸观火,乐于这四人自相残杀。
而且依然十分自负,对于青裳的武技似乎不值一提,言外之意,就是他其实已十分容忍,手下留情了,若不然青裳或许已成他的剑下亡魂了。
可他的话还是让青裳心里一楞,并不是因为讥讽,青裳虽然好胜,却并不在乎司马子节的自负。
可若依子节所说,那剑法与她相似之人,她心里明白应该就是她的师傅,心里也是一下就紧张起来,睁开眼看着子节。
“子节哥哥,你也不要如此虚伪,你本也想做一个渔人,若不然以你的身份,此时负责楚都防卫,见恶而不除,为何却视而不理。
这四人相互残杀,也正是你之所求,为保自己颜面不必别找其它原因,裳儿还听得明白,只是不知最后这四个人结果如何?”
青裳也并不忌讳,直接就揭穿了子节的虚情假意,一点面子都不给子节留,她知道子节也是阴险之人,好面子而不敢面对,想在她这里充英友好汉,可青裳偏偏不喜欢他这种所谓的英雄好汉,但她还是止不住对结果的关心,这才问起子节。
“一开始他们在大江岸边争吵不休,都是过往情仇,哥哥也不喜欢那些阵年恩怨,所以也并没有留意。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三人像是争持不下,最后逼得那个妇人使出一套剑法,冲在大江之上,在剑法之中着一个符局,引得两个黑衣人入了局内。
他们一入符局,我离得远,无法探知符局,也不知道里面发了什么。
只是在最后之时,可能是因为争斗得紧,符局也维持不下,只听得两个黑衣男子的惨叫。
我才看到,其中一人手臂被斩断了一只,另一人则看样子被刺瞎了眼,都跌落在大江之中。
那施局的妇人,则被一剑刺穿了腹部,看样子性命难保。
只是在最后,另外又出现一个黑衣妇人,本想借此机会除掉那个布局的妇人,可意料之外,大江之中还有藏有其它人,那个受伤的妇人被一个黑衣男子所救。
我看此男子轻功身法十分了得,而且剑法似乎并不在鬼谷王禅之下,只一剑就震退了偷袭的黑衣妇人。
只是被刺的黑衣妇人怕也难逃一死。”
子节虽然被青裳言语讽刺,说破了他心里见不得人的想法,可还是并不生气,把昨夜他所看到的告诉青裳,也想着借此来打击青裳的傲气,达到心里的平衡,他知道黑衣妇人的剑法与青裳一样,那么两人必有关系。
果不其然,青裳心里也是一惊,她听出了两个黑衣妇人是谁,自然一个是她的师傅,一个是青苹的师傅,她们的仇恨,她与青苹都不知晓。
所幸最后并没有实在的死讯,而那两个断臂与眼瞎的黑衣人,她一点也不关心。
而青裳也知道子节的目的,反而十分平缓说道:“看起来你很满意,这样楚都也就少了些事,此次楚国盛会,子节哥哥可以建功立业了。”
青裳虽然心里震惊,可语气却十分平静,显得并不关心,反而语带讥讽。
这让司马子节也是一时气恼,可却又无话可说,毕竟青裳再一次一语道中了他的心思。
“裳儿,你不用担心,子节与你讲此事,只是想让你知道,善游者溺亡的道理,一技之长,有的时候若用不当时,反而会受其累,并没有其它意思。
至于此次护卫,有功也好,无功也罢,你子节哥哥并没有什么意义,将来他自然会取代为父,成为楚国栋梁之才。
若女儿能识得大体,相助于子节哥哥,到也不失兄妹情谊,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