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女儿失踪多年,你该不会见过,三姐与我并无女儿,你为何会如此说起呢?”
王禅看了看田淑雅,还是十分无奈,一个饱经世事之人,心里总是会有许多防备。
有的事实其实已经很明显,可女人们总不喜欢承认,就像现在一样,明明王禅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也知道其中的事实,可田淑雅还是不承认。
田淑雅一看王禅诡异的眼神,心里一楞接着说道:“算你吧,你其实都已经知道了,我为何还要隐瞒,青苹就是我的女儿。
当年我与太子建逃到郑国,暂时可以缓和一段时子,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太子建依然野心不灭,想利用与晋国公子一起谋害当年的郑国公,取而代之。
其实呀他只是痴心妄想,当年郑国可谓是受尽晋国与楚国之害,夹在南北两大列国之间,却又无可奈何。
而晋国公子之所以利用太子建,就是因为那时郑国与楚国要相交于好,所以郑国公也礼遇于太子建,并不责难于他。
可晋国公子明明就是想利用他,挑起郑国与楚国的仇,让郑国回归晋国,甚至于晋国可以趁郑国内乱而有借口吞并郑国。
也是那时子常却也来找我,我一个在家里,知道需要有人帮子建,所以收留了他,可那时我不知道,孟赢也离开楚国,而子常不往南走,反而往北方走,如果我猜得没错,就是孟赢的主意。
她当时知道昭王与子西要谋害于子常,所以告知了子常,而子常这个色心重的老混蛋当然也贪念于孟赢的美色,所以就答就了孟赢,来了郑国。
而孟赢则在那时迷惑同样色心重的子建,而且在子常与我在家的时候正闯了进来,让子建误会于我,我不得不把子常赶出家门。
那时其实我已怀有身孕,可子建却与孟赢有了关系,让我悲痛欲绝。
第二年在我生产那天,子建不仅不问我,而且还痛骂我,一封休书,断绝了我与他的夫妻关系。
我因为一气之下,就产下了青苹,可也因此而昏迷过去,等我醒来之时,只见一个女婴躺在我的身边,这就是青苹。
后来我因为没有按师傅的旨意来办,又无处可去,再听闻子建因事败而被杀,心里也是失了分寸。
当时想过去吴国投靠三位姐姐,可我自尊心强,又不愿让她们看到我孤独而落寞的样子,这才重新回到楚国。
我不想青苹也和我一样,所以当时就找到了尚对我有几许同情的子闾,让他收留了青苹,而我也成为了青苹的师傅,照料了她这一十六年。
最后在楚都的一连窜阴谋之下,我发现这些阴谋都跟太子建有关,我也怀疑他还没死,而孟赢则是害我之人,我不会放过她。
所以我也装作一个蒙面之人,抓了叶女,想要让你与子西斗个你死我活。
子西此人一直念念不忘孟赢,当年太了建逃亡,与她也有关系,若无她的挑拔,当时太子建实际已失势,不得先王认可,而昭王也被封为太子。
可她还是觉得只要太了建在,就会威胁到昭王的地位,而且子西兄弟也有可能因此而合好。
所以她引诱子西与子常,还有当时的费无极一起施压,这才让平王为保昭王顺利接位而驱逐了太子建,而我的一生也才会变得如此不堪。
这些该是你想知道的。”
淑雅还是避重就轻,看似十分诚实的把过往说了一遍,眼泪也是在眼中打着转,像一个身心受伤的女人,一提及过往悲伤之事,就会情不自紧,纵然是经历过万千磨难之人,也会泪眼朦胧。
王禅一听,却是诡异一笑,却并不言语。
“你不相信,难道你觉得我有必要用过去的悲伤之事来骗你吗?
我已承认青苹是我女儿,而且那些过往想来你不会如此关注,为何如此表情?”
淑雅说完特意看了看王禅的表怀,就是想知道王禅是否真的相信,可王禅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实在让她更加难受。
提及自己伤心的过住,面对一个年轻人,竟然还不能让其相信,心里的委屈也是不言于表,眼泪还是哗哗流了下来。
王禅一看,也是有些尴尬。
他最怕女人在他面前流泪,若说是一个姑娘那还情有可原,可此时的淑雅他都已经称之为婆婆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流泪,就更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你,你可别哭,这都已经过去了,而在下也并未表示不信。
只是我觉得你不该只有一个女儿,还该有另外一个女儿才对?”
“什么,你说什么?
你难道想说青裳也是我的女儿?
这不可能,我把青苹送到子闾府上之后,大概十多天,青裳才出生的。”
王禅一听,这一次淑雅的惊异到是真的,她的脸上十分惊异,有一种不敢相信却又愿意相信,十分惊喜的复杂,又透着母性那种慈爱之情。
“我也只是依在下的观人之术来推理面已。
古书之中有一种易算之术,可以通过生辰来推理出一个人一生的运数,可运数之说,本并不在天,而在于人,这是普通之术,想来婆婆也略懂其一。
而另一咱则是较为罕见之术,那就是观人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