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吸引住了敖六与子节的目光。
敖六盯着叶女,而子节却上盯着青苹。
“子节哥哥,你是多时未见青苹姐姐了,竟然如此盯着一个姑娘家,一点礼数都没有。”
青裳见子节的眼睛里放着光,一时之间也是心里不舒服,本来自小子节一直喜欢于她,可此时见她与王禅显得亲密,子节很快就体现出一种朝三慕四的情色,也让人觉得不可思异。
“裳妹,我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未见你们姐妹了,你们都长大了,却不知这位姑娘又姓甚名谁,裳妹难道也不给哥哥介绍一下吗?”
子节看了看青苹,还是看着她身边的叶女,此时三个姑娘同时坐在一边,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有如盛开的三朵花一样,顷刻之间让整个屋里充满了香气。
“在下沈碧云,家父叶城沈诸梁,见过左司马大人,见过这位公子。”
“原来是叶女姑娘,叶公叶女已是列国名传,今日一见,实是让人惊叹不已,叶女之美实已美过传闻。”
子节也不忘夸赞叶女,却忘了介绍敖六。
“在下东海敖六,见过叶女姑娘。”
“敖六,东海之人,苹儿这两日我们看易理,曾有说过,东海有龙,龙生九子,天干为十,去其甲一,你为敖六,难道你就是名叫霸下的龙王第六子吗?”
叶女这两日也与青苹一起学习易理,而且叶公好龙,叶女对龙的传闻更是要清楚一些,所以才从敖六的名字就联想到东海之龙的第六子霸下。
(霸下就是那只大乌龟,背上背着一块石碑,相传是大禹治水后让它背着的,因为他力大无比,却又不服管束,所以让它背着石碑,若霸下做了有违天地之道的事,那么石碑就会越来越重,直至有一天把它整个压在河底。
后来唐朝之时洛河出现的河图洛书,就是这个霸下背着显出来的,当然此书不会写得那么玄乎。
写敖六只是想把王彩霞再好好写一写,毕竟坏女人写得多了,而好女人却少有描述,只有伍若水一个人实难与形成对比,所以还是把王禅母亲的身世再给些交待,这样后面大家也可以理解得更透彻一些。)
王禅一听,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有三位姑娘在此,已经用不他来多嘴了。
敖六一听,还是一震,他未曾想叶女看似温柔贤淑,却一语道破天机,让他显得有些尴尬。
“叶女姑娘抬举在下了,在下只是东海一户大富人家子弟,此次来楚都是为寻姐而来,并非什么传说里的东海龙王之第六子,再说传说之中龙之六子霸下,身上驼着石碑,是不会轻易显出人身的。”
“不是最好,听闻最近大江之中有水怪出没,民间传说就是龙之六子霸下出来捣乱,让人担心,若真是如此,想来那位龙子也不会如此不智。
我楚都有楚国灵童,北有化蝶圣女,若这位霸下兄敢来楚都捣乱,想来只会自取其辱,甚至还会加重其身上的石碑重量。”
青苹此时也是插上一句,让敖六更显得难堪。
“叶女姑娘深得尔父之好,也喜欢龙,看来对古之传闻也是十分熟悉,若有机会还要请教请教了。”
子节此时也是插了进来,为敖六解着尴尬,可在他心里却是疑惑更多。
王禅一来的观相之术,说得模棱两可,语气含糊,可意思却也明确就是对敖六的怀疑。
现在青苹与叶女初次见面,竟然把刚才的疑惑全部说穿,这听起来有些玄乎,却也让人不得不生疑,特别是敖六的表情,似乎真的像是被揭穿了身份一样。
“子节哥哥,你何必与叶女姐姐讨教,刚才你们不是说要找个地方比试一番吗?
我师傅左相大人不便出手,就由我与裳妹来代替如何?”
“苹妹,你不是一直都呆在屋里,天生怕热,为何突然之间竟然拜得名师,难道你的体病已好了吗?”
子节刚才想着与敖六两人一起来找王禅的麻烦,可现在想不到青裳与青苹竟然把此事接了过来,而两人都是楚国公主,是他的堂妹,他面对两人实在不知该如何比试,此时问起,脸上也是十分不自然的表情。
“无妨,我与青裳这些日子都在左相国府里拜左相大人为师,一起学习易理,也学一些剑法,正好子节哥哥有闲,可以印证一下,叶女姐姐不会武技,自然可以陪着左相大人一起指点一二。”
“就是就是,刚才说着说着我都忘了,快快去安排马车,我们就去大江边上比试比试,看看子节哥哥这些年与季老夫子学艺十年剑法如何?”
青裳一听,已经有些急不可待的站起身来。
而王禅此时心里也是有些惊异,他知道青苹与叶女之所以能一改常态,是因为她们现在的灵觉都有了很大提高。
刚才在堂屋说话她们已听得清楚,或者她们本就有意而来,就是为王禅解忧的,毕竟王禅对这个敖六与子节都不熟悉,所以若有青裳与青苹与两人比试,那么王禅至少心里也有个底。
“这,这这,左相大人你觉得意下如何?”
“在下并无异议,若是两位也想与在下比试,在下也不会避让。”
王禅说完也提起邀阳剑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