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攻伐吴国,可吴王亲征,在士气上一点也不弱,而且吴国兵甲这些年已是强于一时,越国就算挥师来攻也只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如今吴国国力强盛,越国虽然也突现强势,可两相比较,若同样损失,吴国并不伤国体,可越国就不一样了。
若因此次损兵折将,那么反而达不到他们此次出兵的目的。
而勾践也知道王上年暮,兼之这些时日连遭打击,受尽人世悲痛,心理已难与承受。
若再加此次的**,王上威严必会大损。
正是三军可夺帅,而一帅可覆三军之理。
至于明日之戏,我怕还会更甚今日,实让人忧虑!”
伯否虽然不善兵法,可看事情却要比孙明通透得多,并未回答孙明的问答,却也说明他的心里已猜透了越王的心思。
而他所担心的并非吴王家事,而是虎丘地宫之事。
吴王家事,对于吴国兵甲来说只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吴王个人形像受损,可若是虎丘之事被抖出,那对吴国军心将是重重的打击。
“孙明明白,那么依副帅的意思,明日戏后越国会不会大举进攻,那我们也得做好准备。”
孙明脸上反而带着微笑,却并不惊异。
“孙将军,尔父已定下撤退之策,引敌深入,你就依此计安排,可此时却不可乱了军心。”
伯否深知,孙武用兵,看似冒险,却处处留有后路,绝不会让吴国兵甲陷入困境,或者被越国全歼。
而伯否此时又想到了鬼谷王禅,他知道若有鬼谷王禅在此,不用什么计谋,只需往那军前一站,对于越国勾践还有范蠡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威胁,因为他们也摸不透王禅的鬼谷神谋。
两人走在军宫之中,见吴军并未受影响,依然操练演兵,布防巡视,一切都十分正常。
心里这才多少有些安慰,也深感练兵千日,用在一时的道理。
若无孙武这么多年的操练,换成其它兵甲,怕是此时早就乱成一锅了,毕竟主帅如此受辱,于士气会深受打击。
而此时的吴国兵甲,依然士气如宏,实是千日养兵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