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王禅想盗墓,那至少也得等吴王死了,有陪葬的值钱东西才会有人打此主意。
从来也没有人在墓主人还没有死的时候,就打着别人墓的主意的。
“那么我若要你们打个通道到虎丘山腹里面的地宫之内,你们多久可以打通?”
“若今晚就动手,也最少要三天时间。”
阿大三人还是早有准备,知道王禅会有这个想法。
虽然不知道王禅想干什么,可既然打听别人的墓葬,那自然得有通道进地宫探查了,所以他才如此肯定的回答。
“你们可知道列国之中,最负盛名的盗贼是谁吗?”
王禅忽然不接着生下问了,反而问起盗贼的事来,这让三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回小公子,是齐国盗坧。
此人以侠义著称,一直在列国游走,劫富济贫,也是江湖之中少有的因盗而出名之人。
手下也聚集了万余人贫苦江湖人士,实力也非同一般,列国王候都拿他没有办法,也十分恐惧于他。
听说当年鲁国的孔夫子曾面见此人,欲劝他改恶从善,可却被他厉语训斥,直至出来之时吓得跌了三次,落荒而逃。”
阿三还是略有所闻,所以虽然不知王禅所问何意,也回复得详细。
“不错,此人到是让人羡慕,大盗从善,孔夫子之理,于他而言过于迂腐,他又如何会认从呢?
若有时日,我也想认识认识此人。
只是刚才我听阿大说三日能打通,可我知道你们三人皆是猎户,而并非盗贼。
普通猎户就连墓葬如何都弄不明白,又如何敢保证三日能打通呢?
若是稍有纰漏让吴国护卫发现,那就会把你们当成真的盗墓贼了。
我王禅还不想别人说我是盗墓头头。”
王禅说完,嘿嘿一笑看着赵阿大,一扫刚才严肃的表情。
“回小公子,我们三人虽然只是猎户,可也常在江湖上行走,认识一些偷鸡摸狗之人,也不为奇怪。
小公子让我们探查,我们必然有此准备。
所以也找了一些专门做这种事的人,才有此保证,能三日打一条通道进入到地宫之中。”
赵阿大也是嘿嘿一笑,看着王禅。
他也知道他们做的事,自然是瞒不了王禅如此聪慧的脑袋的。
“我就说嘛,这两天我在吴都,看见几个外来人,他们身上有一股尸味,看来是专门干这一行的。
你们三人也算有些门道,竟然连江湖大盗盗坧都认识。”
三人一听,也是面面相觑,不敢再言。
“此人从我身边走过,目光如炬,十分威严。
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脚步却十分轻快。
可以说落地无尘,身手就更不用说了,十分矫健。
而且他的一双手指头,十分特别,修长而如鹰爪,十分适合当一个窃贼。
想来这样人物,吴都江南之地不会有,纵然是有,也该名声在外的。
你们说是不是?”
王禅看着三人,并没有责问之意,却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情色。
“小公子之能我们三人是十分佩服,竟然吴都一个路人,小公子都是察觉其身份,我们自然也不敢瞒小公子。
只是赵伯临行之时说过,小公子天赐灵童,非普通人也。
所以一些下九流的贫苦之人,并不让小公子认识,还望小公子见谅。”
阿大代表三人说话,也说得明确。
王禅虽然只是一介庶民,可却行走列国,让人尊重,让人惧怕,与他所交的朋友自然也得有相应身份。
而盗贼在大周列国却并不受欢迎,纵然你是侠盗,劫富济贫又如何,也都是不入流的贱农身份。
“无妨,你们也不要把我说得那么聪明,若不是他有心想试探于我,我怎么会知有此一人呢?
不过既然现在我已应证此事,也就放心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这个通道就是我预留生路,你们可不得大意。
若你们不想我被人困死在地宫之内,就掘得可靠些,而且要隐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蝶儿。”
王禅此时脸色又恢复严肃,让三人感觉事情十分重要,并非像平时王禅所说的那么儿戏。
可三人也有些纳闷。
以王禅如此聪慧的头脑,再加上高超的武技,在吴都还有谁能算计得赢他,还有谁能把他困住。
而且依王禅所言,可以明确就是会被困在虎丘地宫之中。
可若王禅此时已预料到了,那么难道是自己愿意被困。
若不然,也没有人能强求于王禅去地宫,然后再困住他。
就算是国葬之时,以王禅的身份,也不需要入地宫,更不需要王禅去陪葬的。
而且王禅刚才还说得如此郑重其事,若说连化蝶都不能知道,那么在吴都就只能是王禅的秘密了。
王禅一看三人的面容,诡笑一声道:“不知道虎踞镇我娘还好吗?好久未回虎踞镇,也十分想念。”
王禅也是跳跃着随意问起。
“哦,家主好着哪,她还让你不用担心,尽管做自己想做的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