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生所言,本王也很久未与儿女共餐了。
既然先生遇知,想来先生不会拒绝与本王一同吃个家宴吧!”
其实吴王根据刚才所分析之事,他也大概有猜出公子山的意图。
若有人告诉公子山此次放他出来,主是要让他当挡箭牌。
那么留给公子山争位的机会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吴王。
其实刚才王禅有意无意间也已言明,这一点吴王十分清楚。
可他却还是不愿相信,毕竟儿子弑父,此等逆不道之事,就算在列国也是少有传闻。
而他却也不得不妨,在此关键之时,所以还未确定,他就邀了王禅,就是为此打下埋伏。
有王禅在身边保护,怕还没有谁可轻易刺杀于他的。
脚步声已静,吴王端坐于书桌之上,随手拿过一本竹笺,漫不经心。
而王禅则并不在意,他知道吴王也有心验证,只是宫奴的传话声已传了进来。
“二公子山、公主胜玉求见王上。”
“老吴,让他们进来吧,本王此时正好有空闲之时。”
两人来到堂前,看了看喝茶的王禅,还有端坐的吴王。
走到堂内跪下行礼。
“胜玉叩见父王。”
“山儿叩见父王。‘
两人同声而出,吴王只是看着王禅微微一笑。
“起来吧,一边坐着,山儿与玉儿来看父王,不会是想请父王吃饭喝酒的吧?”
胜玉与公子山面面相觑,不知道吴王为何会猜出他们的心意。
而胜玉正好跪在王禅一侧,她斜目看了看悠闲着喝茶的王禅。
心里一楞,知道这一切还是难逃王禅的意料,竟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父王让你们起来回话,难道你们还不领本王的情吗?”
吴王半开玩笑,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两人。
他知道王禅刚才一语,就连两人来此的目的都猜测出来,如此料事如神,这更是让他惊异万分。
“谢父王。”
两人再同声回复,这才慢慢起身,坐在王禅对面。
王禅坐在左侧,算起来是尊客之位,若依理,他二人该坐这一边。
而王禅作为一个医师,还没有如此尊贵的位置。
可王禅却不偏不移的坐在左侧首位。
胜玉在蹶由王叔府邸宴席之上见过王禅,后来也知道‘王医师’是王禅所扮,所以并不觉得奇怪。
可公子山却从来也未见过如此年轻,却又医师打扮的王禅。
“山儿,这位是王医师,这些日子得王医师为父王解毒,身体才好些的,你不必在意,王医师一直跟随父王。
刚才父王所问,也只是玩笑而已,有什么事你们尽事说来。”
公子山还是看了看胜玉,毕竟此次是与胜玉公主的名义邀请,所以还得胜玉来说。
“回父王,我与二哥正有此意,晚上欲邀父王到女儿府邸共进晚宴。
想来这位王医师一直在父王身边照料,也一起邀请到女儿府邸做客。
不知父王可否赏女儿这个情。”
“好呀,既然玉儿与山儿有此孝心,父王焉有不同意之理。
只是既然今晚是家宴,又有王医师陪同父王,你们兄妹也该自己动动手,为父王及王医师做几件拿手好菜。
若是父王满意,必然有赏。”
吴王语气之中带着父亲的威严,却又说得十分随意,让人感觉到温馨。
两人一听,也是欣喜,特别是公子山,他也未曾想过,他的父王竟然如此好说话,并没有太多周折就已达到目的。
“父王,孩儿一直关心父王身体,却不知父王身体如何?
这位王医师也有些面生,孩儿跟随伍相国也有几月,却也从未见过,是孩儿办事不利,还望父王责罚。”
吴王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胜玉赶紧低声对着公子山说道:“二哥,这位王医师医术精妙无比,前些日子在叔祖宴席之上,连伍相国、蹶由叔祖都考不倒,你不知道也不必自责,更不要过问了。”
“玉儿说得对,有些事情父王未必事事皆让你们知道。
只要山儿能关心父王,父王就十分感激了。
至于父王所中之毒,得王医师亲治,已无大碍,山儿不必记怀。”
吴王说完,看了看王禅。
此时王禅已站起身来,对着吴王一揖。
再对着胜玉与公子山一揖道:“王上,既然王上与公主及山公子一家人相聚,小生也不便打扰。
正好小生还需配些草药,就此回去,还望王上应允。”
王禅说得客气,却并不行君臣之礼,这让公子山更加疑惑。
“好呀,能得王医师精心治疗,本王无比欣慰,现在本王身体无恙,医师就请自便。
只是晚上记得一起出席玉儿的晚宴就是了。
玉儿代本王送王医师出去,我与山儿说些话。”
胜玉一听,立时站起身来,亲送王禅出王宫。
一出王宫胜玉就问道:“我父王的毒真的能解吗?”
胜玉还是有些担心,可王禅只是一笑。
“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