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可身上的衣服还是被老虎抓得破损不堪。
当王禅一直奔向那棵松树时。
王禅引着老虎,回首一看,见老虎已然紧追不舍,他的人却一纵而起,直上几丈。
直接就跃上松树的半中间,再十分笨拙的从树的半中向上爬去,显得十分吃力,就好像快要掉下来一样。
老虎见状,却并不跃起,而是一头扑到松树根下,虎爪向上,也学着王禅就想向上爬。
只是可惜了当年老虎未学会猫一样的灵敏的身体,爬树对它来说,那是短板。
刚爬上不足半丈,整个虎身却一直往下坠,虎爪再锋利,可他却并不灵便,一下跌了下去。
而王禅呢,坐在一根松枝之上,东哈哈的正看着老虎爬树,脸上透着微笑,还向老虎时不时挥着手。
此时的王禅已不再把老虎放在眼里,而是故意的想着办法激怒这只母虎。
老虎没有办法,也经不住王禅的挑衅,再次向树上爬去。
可无论如何老虎若是没有技丫支撑,是没有办法爬上树的。
母虎再次长啸,觉得是受了侮辱,再次攀爬,可结果还是一样。
连续三次,母虎都不能爬上树,而整个虎腹却在树根之上,擦得都快破了皮。
母虎一时气急,綫着松树转了几圈,也在想着办法。(像是小学里换乌鸦喝水一样,动物也会想办法。)
此时对于一只发了怒的老虎而言,不把树上的王禅弄下来吃掉,绝不会气平。
可连爬几次都无法爬上,一是这只巨虎身长一丈有余,而且前脚与后肢太长,无法像人一样怀抱松树向上攀爬。
可老虎发了威,却不是如此肯轻易放弃的,毕竟王禅现在已严重威胁到它洞内的虎仔,若不把王禅消灭掉,老虎始终不放心。
母虎此时开始用嘴在啃着松树。
心里想着:“小子,你不下来,是吧,那我把这树啃断,看你还下不下来。
虽然虎嘴很大,牙也很锋利,可虎嘴却是越啃越麻,而且沾着松油黏在一起,嘴却也是越张越小。
慢慢的虎嘴也麻木得没有感觉,而且都快张不开了。
母虎一寻思,看着微笑的王禅,气不打一处出。
可却也无计可施。
想爬呢又爬不上去,树呢也啃不倒,而且此时嘴被松油沾着,都快张不开了。
一肚子气,都只能从鼻子里喷出。
”呼呼呼”的直冒着白气。
老虎不再折䎇,就在树下卧起,想着你不下来,就在树下等你。
可此时老虎的肚皮及整个腹部开始又麻又痒,慢慢用虎爪开始挠了起来,有些地方都自己挠出血了。
可肚腹之处却是越来越痒,而且肿胀起来。
老虎此时连嘴都张不开了,只是瞪着虎眼,知道自己上了狡猾人类的当,恨恨的看了王禅一眼,悻悻的向山涧中走去。
王禅蹲在树上嘿嘿一笑,知道自己刚才所用的荨麻与松油起了作用,也不着急,趁母虎走后,却又抽空开始挖掘。
他先把王志满的尸身摆在一个地方,再寻个低凹的地方,把剩余的尸身全部集在一起,趁着挖出的土,一起把这些尸身埋了。
山涧之中,只是那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已堆起一大一小的两个新坟。
王禅用砍刀劈了一块木片,用刀尖在木片上写了“虎踞王氏大公了志满之墓”。
然后恭恭敬敬的插在王志满的坟前,而且还行了一个大礼。
自言道:“舅舅,非因外甥不想救你,这一切都是定数。
你每一次遇到我都会倒霉,这一次也不例外。
第一次我还在襁褓之中,你打了我的母亲,然后你被家法处置,那时我还不记事,是听母亲讲的。
第二次我六岁之时,正面相向,你本已想置我于死地,却不想婶婶捉奸而来,你因此受了三年拘禁,也失去了王氏族长之位。
这一次你又想置我于死地,所幸天佑于我,可你还是遇我有劫,我也没有办法。
这里算是你的归宿吧,要怪就怪你心胸有恨,连我一个外甥都不放过,今天我还给你留个坟位,希望你再世为人,不要再遇见我了。”
王禅说完也是泪水直流,他此时已初步达到目的,所以把这些人都埋了。
可王志满于他怎么都是舅舅,是他母亲王彩霞的长兄,无论如何说起,总是难与释怀。
王禅处理完这一切,再次纵身松树之上,就着带来的几根绳索,在树上就此搭了个窝,人躺在上面,像是挂在树上的鸟巢一样。
王禅把晚上安居的地方搭好,也就不再理母虎,而是搭好弓箭,配好长短两剑,向后山更深处奔去。
奔出一段之后,也不敢再向前去,前面连绵的大山,是王禅未曾去过的地方。
王禅轻轻落在地止,慢慢的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
前面却有一蓬很大的夏兰花群。
王禅心满意足,至少还没记错,奔了过去,却并非赏花,而是低下头去,向花丛中下方找去。
果不其然,花丛下面长着一地的薄荷,这是一种野生的草药。
薄荷是草本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