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曾见本公子会为未发生的事而忧虑吗?”
王禅说完已经哼起小调,也不顾及白灵与琴归。
“是呀,我忧什么,我又问什么,有你在就算九天玄女娘娘来了,怕也得给你三分面子,我忧什么,琴归还是来抚琴,本姑娘今日也是心情大好,想听一听你这段时日来是否恢复了抚琴之艺。”
白灵并非愚蠢之人,至少明白一些王禅所言的意思。
当然她更相信化蝶玄女,也就是九天玄女,若说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又如何在这几千年中影响了整个中原大地的世事沧桑呢?
“琴归不知公子与灵儿说得什么,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为难的,既然如此有兴,琴归就为公子与灵儿抚琴,希望公子无忧无虑,也希望灵儿一如以往。”
琴归说完自己到进了王禅的卧室,琴一直都在王禅的卧室之内,而白灵一看,也起身去帮琴归。
对于琴归来说,抚琴似乎是她唯一的专长。
这段时日也用此琴抚了一些曲子,可却从来也说不上曲调与名称,是因为就连王禅如此渊博之人,也从来没有听过,而琴归呢,其实也是随心而抚,她并没有所谓的记忆。
或许有些记忆其实它本身就不是记忆,而是一种习惯,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曲了胡心变的历程而已。
这把古琴还是移出到客房,王禅看了看古琴,脸上却也是矛盾重重的样子。
其实听琴并非他所愿,只是此时烦心之事太多,他不得不静心下来,这样才能找准矛盾所在,甚至于做出最后的判断。
白灵坐在琴归身后,此时像是琴归的丫头一样,其实她不会抚琴,所以一直想借此机会学一学。
所以当琴归抚琴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的站在后面,既像丫头,又像学徒。
“不知先生想听什么曲调呢?”
“本公子向来随意,你想抚什么就抚吧,其实本公子也知道,你从来也不依曲调来抚,你之所以会抚,完全是依自己的本心。
所以今日你也依自己的本心来抚,也许本公子真的可以听出一些明堂来。”
王禅所言像是笑话琴归,却又像是鼓励琴归不拘一格。
而琴归也只是微微一笑已,紧接线着全神贯注于琴上,不再理会王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