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也不知晓。
此琴琴心无人探察深不可测,里面似乎有人施下不可解之结界。
而那晚在汾阳河寻梦酒楼,听得琴归姑娘琴艺高超,所以本公子才会把如此不传之物暂时给她,只是希望能解开此琴的秘密而已,至于后鬼谷王禅为何会为此琴所伤,在下也不得而知了。
或许是因为鬼谷王禅本身自负,一弄此琴就想探个明白,结果才会受伤的,非是本公子的意图,还要望两位师叔与真人见谅。”
吕子善说得十分真切,其实也是想借此引起降龙真人的注意,而且看阴阳两人的表情,似乎对于此事也十分在意。
“是这样,那师叔看起来是错怪罪你了,还要师侄见谅。”
阳脸真人只说一句话,似乎也把一切说得清楚,其实他们并不会在意此琴。
“此事其实本真人也略有所知,只是不知吕先生与两位真人是否想知道此琴的来由呢?”
降龙真人果真是自负了得,但也不知其卖的什么诡计,此时竟然敢说知道此琴的由来,这就让人兴趣大增了。
“来来来,先喝一杯,我们再听降老儿有什么说辞。”
阳脸真人像是好酒如命,就算是普通的酒,他也喝得满意,只是此时降龙真人下属之人已经把几大桶酒抬将过来。
“真人,酒已送致,只是我们几个奴仆怕是无法把酒送到亭内,还请真人见谅。”
降龙真人的下属侍女十几人,把四桶酒全部送至亭外,每个人脸上都已是汗流满面。
此时已没有办法再把这些酒都送到亭里了,所以说话也是十分小心。
“去吧去吧,多炒一些菜来就行,酒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阴脸真人说完自顾着自己吃菜,像是没有说过半分话一样,可亭下的人还是依着阴脸真人所说,解了绳索,就都离开了。
“听闻两位真人与鬼谷王禅喝酒一次喝了几十缸,在下待客不周,也只有四桶酒,要不我们一人一桶如何,也省了吕先生两位属下来斟酒,有些麻烦。”
“一切皆凭真人做主,我们一人一桶,自也不能比鬼谷王禅差了。
吕子善此时到也兴趣十分,代着两位真人把话给答应了。
“好好好,这样最好,大哥,我们也用不着偷偷摸摸喝别人的酒了。“
阴脸真人还是十分爽快,话一说完兄弟两人赶紧举起杯来別了一口,只是酒却未有动静,看来两人已先各选了一桶酒在施着法子喝了。
“好是好,只是刚才真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在下敬真人,也请先生不咎赐教。”
吕子善本就是来与降龙真人喝酒的,也不在间于阴阳两真人斜插打浑,反而十分满意,所以此时又提起古琴之事。
而他所饮之酒也如同阴阳两人一样,只见其饮,却不见其杯中酒有所减,看来所饮之酒也当是此时亭外的桶内之酒。
“吕先生海量,不知你们师门之内是否都是如此酒量,本真人今日到要好好见识一番。
至于先生所问,本真人自然不会藏私,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切都会让三位满意。
只是现在酒只剩一桶,那么本真人若是不喝,那不就吃亏了。”
降龙真人一点也不在意,其实他的一句话就说得明确,知道三人此时喝的非是杯中之酒,已是桶中之酒,比的已非是修为,而是酒力,而且若说每人一桶酒,那要喝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了。
而刚才阴脸真人的话也说明今日三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酒一定是要先喝得尽兴才说了。
所以降龙真人也是一样,直接就举杯痛饮,似乎比三人喝得更多,可杯里却不见酒减,显然剩下一桶酒就是他喝的。
“真人好酒量,吕阳,吕香,去外面护法,真人要讲解此琴来由,此事非常人可知,也非常人能知,不可外泻。”
吕子善算是体贴,其实也是想让降龙真人放心,毕竟刚才吕香与吕阳一番表演让他知道,这两人也是修道之人,此时再加上阴阳两人,降龙真人虽然是主人,可却有些势单了。
而吕子善之所以支走吕香与吕阳,也是为了让降龙真人放心。
可降龙真人却并不在意,只是随手摸了摸身边的降龙木,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