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动手了。”
吕阳与吕香小心听着,而吕子善却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凡的事一样,只是说到赵武,眼中还是透着杀机。
“公子,为何你老说起百年前的下宫之乱,难道公子的身世与赵氏有关吗?
而且以公子的本事,任何列国都会视为上宾,公子却并不去,反而是来晋国,又投了智氏,明摆着就是与赵氏有仇,就是要把赵氏在晋国消除,难道公子还记得当年之事,你的父母因为赵氏而死的。
可听师尊说,你的父母是猎户,是被山中的野兽吃掉的。”
吕阳总是不识识务,此时所问也让吕子善叹了一口气。
“吕阳,师尊所说你也相信,你们也看到了,那些破屋虽然历经百年,却也还有架子在,我们只是做了普通的修缮,这就说明当时我的父母非是山中的猪户,若说是山中猎户,又怎么会双双被山中的猎物所吃掉呢,若是你你觉得可能吗?
师尊所说只是不想让我记起而已,我的父母虽然未必会与下宫之乱有关,可却会有牵连,至于赵氏与智氏,是因为赵氏与鬼谷王禅有关,不一定会相信本公子。
可智氏就不一样了,智氏有野心,而自己的才干又不足以支撑其野心,并且对于兵法韬略比不上赵氏,所以智伯才会如此重用本公子,以图对抗赵氏。
再言之,若将来要一统天下,那么晋国是最有可能的诸侯列国,想这几千年来,无论朝代如何变换,可都会以中原为中心,得中原者得天下,这个道理显而异见。
本公子选择晋国,选择智氏,非是因为私仇私怨,而是为了将来的大局着想,你可不能把本公子看得如此卑鄙。”
“就是,吕阳你可别胡说,公子怎么会是这样小器的人,更何况公子说不定还会与赵氏有渊源呢。”
吕香此时也是奉呈着吕子善。
“哼,本公子才不屑于与赵氏有关,有关系又能如何,都一百多年了,谁还会在乎这些呢?”
吕子善说完此时也是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公子,我们要走了吗,难道不看着这个范吉射如何死的。”
“你想看就留着,本公子没有兴趣了。
这个范吉射此时已中了酒毒,再也不会醒来……
他现在尚有一丝气息,过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没有气息,本公子还需要在此等吗?”
吕子善说完拂袖就朝外走去,吕阳一看,也是抛下一块银子,跟着小跑着走了出去。
三人一前两后慢慢悠悠的也朝着晋国方向走去,路过前面小店之时,他们看进去,此时范吉射已经整个人趴在桌上了,一脸一头就连脖子手都是红的,看起来就像一个酒醉的死人,而他身边的那个黑色的袋子此时已不见了,就连刚才还在吃饭的那些粗俗大汉也不见了,院子里只剩范吉射一人趴在桌上。
“公子真是料事如神,看起来这个范吉射果然是喝酒喝死了。”
“这是一种好酒,十分炽烈,虽然是酒,可却也是毒药,对于一般人而言,一杯或许已醉倒了,喝得多了也可以喝死人。
更何况范吉射昨夜从大营得阴阳两人逃出,本就受了火攻,邪热侵身,体内还有不少焰气之毒。
而他此时逃出生天,心情从诅丧再到兴奋,心情大好,十分兴奋,血脉大张。
此时再喝了这种醉百日的酒,酒会很快渗入全身经脉之中,身子定然承受不了,阳极而丧,此时他已无气息,已然是一个死人了。
所以说喝酒也得看时候,若是不懂得酒之好处,反而会被酒所毒害。”
吕子善此时脸上也是带着满意的情色,对于范吉射的死,他早就在谋算之中,纵然是知道阴阳两人会行此仁善之举,可耐何这个范吉射非是有命之主。
正是有命当生,无命当死。
“公子,看起来这家店是黑店,竟然行此谋财害命之举,我们难道就这么看着不管吗?”
吕阳再次问起,似乎心有仁义,对行此谋财害命之举十分不愤。
“吕阳,这种乱世,谁都是为求一命,有命活下去就是他们最大的目的,而且此地为两列国边境之地,自然汇集了一些亡命之徒,他们连命都不要,你杀他们有何意思。
更何况,这些人之所以流离失所,不也是列国世族富家子弟盘剥了这些人生存的根本所致吗?
你若同情这些富家子弟,又为何不同情这些流离失所之人呢?
富家世族都已不讲仁义道德了,你还希望这些饿着肚子的百姓,这些亡命之徒讲仁善吗?
更何况,这两千金子在范吉射手中只会肆意挥霍,若是给了这些落亡之人,说不定还能救更多的人,他们虽然是低贱之人,可却懂得同类相帮,对于比他们更穷困之人也会伸出援手。
你杀了他们简单,可又会有多少人因而活不下去呢?”
吕子善此时十分正义的说着,脸上透着正义之感,对于见恶不除,到说得十分合情合理,听起来也让人觉得他本是一个仁善之人,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