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驭风之术回了范氏与中行氏,把此秘密说与两氏族长听了,他们对于本太子的消息到是十分受用,所以今日就已挥师北上,兵分三路,攻伐赵氏,这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三人一听,到是十分欣喜,虽然此事理所当然,可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王上,此消息也解了王上近日之忧,当真是一个好消息,也是一个好召头呀,值得痛饮一樽。”
此时降龙真人也是举樽敬酒,而两氏出兵攻赵,也是他盘算多日的事,这当然也是晋王挑起六卿纷争的一个开端,一个好召头。
“好好好,我们再共饮一杯,虽然本王是晋国之主,却对于范氏与中行氏与赵氏的矛盾无法调合,现在他们自己解决,到也算是最好的办法。”
晋王还是顾及身份,没有体现出该有的兴奋,毕竟挑起自己一国之内世族之争,非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荣耀之事。
只是好在此时四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他也不会太过假模作样,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三人看起了。
四人再饮一杯,此时吕子善到是看着武庚太子道:“刚才太子所言到是鼓舞人心,也是水到渠成之事,只是为何太子却一句带过在晋阳城看到了什么秘密,为何两氏又要分兵攻伐赵氏,这似乎有些不妥。
以赵氏的实力,集中两氏兵力,这样就可以给赵氏迎头痛击,若是分兵怕会被赵氏抓住机会分而歼之。
想来以太子的兵法韬略,以及带兵经验不会不明白,那么太子在晋阳城所见,当是这其中的关键原因了。”
吕子善饮完之后,面带疑惑之色也是看着武庚,他对于范氏与中行氏发兵之事并不感兴趣,反而对武庚太子在晋阳城所发现的秘密感兴趣,而且通过武庚的话可以判断出相关的牵扯,也是十分仔细,而且足见其人的精明之处。
“不错,若只是范氏与中行氏两族主争一个统帅之位,此事当也可解决,但分兵之策实不利于两氏,吕先生不愧是兵法大家,一听就明白,还要请太子详说。”
降龙真人也不甘示弱,他们都是玩弄阴谋的行家里手,所以此时的想法都又集中在武庚的身上了。
武庚一听,脸上苦笑一声道:“此事在下本不想提及,但确实如两位所言与分兵之策有关,所以鬼谷王禅才会与本太子大战一场,想置本太子于死地,保证此秘密不外泄,幸得在下不负所望,到也与他不相上下,我受了些伤,而鬼谷王禅也好不到那里去。”
武庚借此,还是通过鬼谷王禅来提高了自己,他也怕被人笑话,至于鬼谷禅是否深受重伤,此事也无人会去证明,空口白话,说了也就说了。
“太子不必忧虑,若只是肢体之伤,想来王上会安排名医为太子疗伤,毕竟太子此行也是为王上办事。”
“是是是,明日本王就着晋都名医去给太子疗伤,还请太子放心,本王非是忘恩负义之人。”
降龙真人与晋王到是一唱一合,此时武庚也才有了台阶,心情到也舒畅许多。
“也没有什么,于普通人而言毫无价值,在下只是在晋阳城外无意发现一个规模很大的木艺场,在此场中至少有数千工匠日夜赶制地器具,所以依在下估算,赵氏此次鬼谷王禅的谋略是固守晋阳城,不会过多在其它无关无隘之地与两氏纠缠。
晋阳城是赵氏最大的城池,城坚固无比,又有汾河相阻,所以固守晋阳是赵氏的上上之策,所以鬼谷王禅与晋阳城主尹铎才会亲自监工。
而在下也是因此深虑之中,这才失了防范被鬼谷王禅偷袭成功,若不然在下也不会惧于鬼谷王禅,更不会受此重的灵体之伤了。”
武庚此时再次把事情说得更夸大些,最后也不忘再为自己正一正名,是因鬼谷王禅偷袭,才会如此受伤。
可三人一听,都陷入思虑,对于他如何受伤之事,他与鬼谷王禅一战并没有兴趣。
这也让武庚有些失望,自己夹着菜送在嘴里。
“武庚太子,看起来你也费了不少心思,才会让范氏与中行氏分兵攻击的,而且晋阳城会成为最后两氏最后的获利,如此看来这个鬼谷王禅还真的不简单,或许是在下也小瞧了他。
此消息比之刚才的消息更有价值,今日到要多敬太子几杯了。”
吕子善此时脸上到也并不凝重了,因为刚才武庚的消息,似乎让他对鬼谷王禅也是大有改观,竟然也会夸赞起鬼谷王禅来了。
“不错,吕先生说得不错,这个鬼小子向来并不愚蠢,面对范氏与中行氏,还有邯郸城,他不得不固守晋阳,若是还算到将来可能面对的智氏以及其它二氏的攻伐,他当然不可能在此时动用大军与范氏与中行氏拼个你死我活了。
从这一点看,鬼谷王禅真正防的还是智氏,若说范氏与中行氏,我怕鬼谷王禅从来也不会惧怕。
所以吕先生,本真人曾说过,你此次出世到是适得其会,有如此一个对手,到也不妄此行了。
而武庚太子当然也是经验老到之人,一眼就看穿了鬼谷王禅之谋,所以才会建议两氏分兵而攻,这样即不会在途中耽搁,也不会妄伤实力,到最后一起集中在晋阳城,谁胜谁负,就要看本事了。
若说鬼谷王禅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