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回到苏城市。
三人先回到医院,党东来在医院颇有威望,院方特地安排一个大套间给他居住,40多岁的他也没有家室,经常以院为家。
年轻的时候算得上青年才俊,现在是成熟多金,可一直没有找女朋友。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
党东来拍了拍在窗口张望的时云笑道。
“今晚你们就住在这吧。”
这个大套间足有三个房间,平日里也是空着,三个人完全住的下。
待收拾完毕,平静些许,时云说道。
”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九哥了,其人好赌,财色皆贪,我们从财色上入手应该不难解决,就怕他当场识破我们。”
九哥虽然没见过三人,但派人跟踪最少也是看过三个人资料的,除非九哥工作不认真,天天酒色麻痹大意而认不出来。
这个并不难办,等行动时简单化个妆,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再者以时云目前三十年的修为和不死之身,就算党东来不出手,也可以直接碾压过去,但为了稳妥,时云还是决定智取。
“我打算用毒,党医生给技术支持,我们条件得天独厚啊。”
“明晚九哥会在东郊凤凰山里摆场子,我朋友阿鬼会带我们一起去,咱们去会会九哥。”
三个人头凑在一起密谋着,一盏茶功夫,杨子哈哈的笑道,“好,就这么办!”
第二天,百无聊赖,等待着晚上的行动,远处夕阳西下,若是有心欣赏,这黄昏斜阳,霞光万道,徐徐微风,淡淡茶香,自是一番味道。
时云破屏手机打破了这宁静的一幕,阿鬼已经在门口等了,三人简单化了下妆,“出发。”
医院门口一台白色面包车里,阿鬼一只腿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腿伸出窗户搭在后视镜上,人半躺着,手里夹着香烟正在哼着小调。
“草,阿鬼,你倒是自在!”时云笑骂。
“呦,原来是云哥来了!快上车。”阿鬼正了正身体,扔掉半截香烟。
面包车一路奔驰,车上时云向啊鬼介绍,“啊鬼,杨子你见过我就不介绍了,这位是党医生,苏城第二人民医院重症科主任,党医生想玩大点,我思来想去,这方面只有你能有路子!”
阿鬼哈哈笑起来。心想,这么好的事怎么被自己遇上了,只要带人去场子,不论他赌不赌都是可以拿佣金的,平常这样的人很难找,如今自己送上门了。
“放心,云哥,我带你们去九哥的场子,玩的就没有比它还大的,都是大老板有钱人玩的。”
阿鬼边开边自信的拍着胸。
面包车除了喇叭不响,其他部位都在响,特别是行驶在山里,搞得大家都有些晕车。
凤凰山说大不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半都是公墓,这种鬼地方晚上不会有人来,然而就在这时,边上突然跳出两个人。
面包车吱的一声,艰难刹住。
跳出来的两人摇晃着身体走来,要不是他们俩说着人话,一定会被误解为两具行尸。
一束灯光从窗户打进来,把面包车里的人挨个脸上照了个遍。
“行了,照什么照,都是自己人!”啊鬼不耐烦道。
“啊鬼,这是常规操作嘛。”
又从腰里拿起对讲机,“一辆白色面包车,4个人上来了。”
啊鬼摇起窗子,一脚油门便走。
此时党东来三人虽然过了一关,但依然捏着一把汗。
车子又晃了几分钟,果然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顶破旧的绿色军用帐篷赫然出现在眼前,里面传出嘈杂的声音,周边停了不少车了。
“没失望吧?都是有钱人来玩的,你看那些车,都是路虎啊奔驰之类的。”啊鬼兴奋道。
四人迫不及待的进了军用大棚,不知什么时候边上冒出个光头,嘻嘻哈哈的对着啊鬼说道。
“啊鬼,来啦!今天带了3个人来啊!”
又顺手丢过来几包烟。
“抽烟,别客气,来了这里都是自己人。”
啊鬼点上一支,用大拇指向党东来指了指,对着光头说“二院的领导,好好招待!”
光头皮笑肉不笑,“一定一定!”说着向旁边的一个马仔使了个眼色。
马仔从包里拿出4个信封,一人发了一个。
“这钱拿着,小玩玩。”
说完,光头自顾自走了。
杨子抽出来一看,“啧啧,一千块,我洗车要洗一个礼拜了。”
啊鬼哈哈一笑,“这是场子发给你们的工资,只要你们来,中华香烟随便抽,还能拿工资!快一起去压两把。”
说着便迫不急待的拉开一张椅子,“快坐,党主任,规则特简单,猜大小!玩玩吧。”
赌桌上,党东来大显神通,比赌神还要神,用感知力赌钱,想输都难,更何况对方显然故意在输。
就这样,玩了约摸一个多小时,党东来起身伸了个懒腰,指着桌上一沓钱。
“数数,赢了多少!”自己则点上一支烟悠闲的抽着。
“三万八,党医生!”杨子开心道。
啊鬼此时一个劲夸党东来厉害,今天真是来对地方,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