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花枝招展的扭着屁股挥着手绢喊:“请新姑爷上花轿!”笑的脸上的粉都快掉了。孙墨樱不情不愿的上了花轿。“起轿!”随后八人抬着孙墨樱,乐队吹吹打打,浩浩荡荡的朝钱府走去。
站在人群里的宋落衡并没有动手,孙墨樱要救,但不是现在。既然孙墨樱为了济世医馆里的人上了花轿,就是不希望他们有事,而且百姓众多,如果现在动手,怕是会伤及无辜。宋落衡跟身边的随从说了一些悄悄话,然后跟着接亲队伍前往钱府。
一盏茶的功夫,刚才宋落衡身边那个随从带了不少官兵过来,留了十几人守在济世医馆护金大夫父子三人周全,其余的人朝着钱家而来。
花轿到了钱府门口,孙墨樱下了轿子,由钱二少爷拽着大红花绸缎牵进府中。经过一系列的成亲礼节,到了夫妻拜堂环节。那钱家小姐早早就等在厅堂,穿着大红霞帔,十分张扬。就在司仪喊“一拜天地!”的时候,宋落衡喊道:“且慢!”宋落衡运用了内力,浑厚低沉且又能让人听得清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接着宋落衡从人群中走出,向厅堂而来。一位身材魁梧,神态自若,长相英武帅气的男子,左手拿着一把剑,脚步却很轻盈,说明此人功夫了得。远远的孙墨樱觉得此人眼熟,回想起来,片刻就记起这个人是天佑皇宫的禁军统领宋落衡,只是他怎会出现在这?难道是皇上知道自己没死?
这时来参加婚礼的众人齐刷刷的看着宋落衡,都议论纷纷,不知道此人什么来头,竟然敢阻止钱家的婚事。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钱二少爷呵斥道。
“本将乃是边境之地的武安将军宋落衡!”宋落衡虽然语气平稳,却有一番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加上知道了他的身份,钱家老爷立马走到宋落衡面前点头哈腰的行礼:“草民参见武安将军!”众人也纷纷跪拜行礼:“参见武安将军!”只有孙墨樱站在原地身姿挺拔,一动不动的盯着宋落衡,眼里写满疑问和感激。
宋落衡和孙墨樱四目相对,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微笑。“都起来吧!”随后又看着钱家老爷开口:“听说今日的新郎是钱老爷硬抢过来的?”
大肚便便的钱老爷呵呵一笑:“武安将军说笑了,草民怎么敢抢亲呢,是小女和这位墨公子两人情投意合,早已定下婚约,是不是啊姑爷?”说罢转头看着孙墨樱,一副警告的表情。
可是孙墨樱可不吃他这一套,虽然不知道宋落衡是何目的,但是她知道既然宋落衡出面阻止了,就是来救她的。随即张口说道:“武安将军,我是被胁迫的,我并不喜欢钱小姐,这个钱老爷拿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我不得不从。还请武安将军为我做主!”轻柔清脆的声音传入宋落衡的耳中,这是他思念了一年的声音,眼前这个是他思念一年的人。
“既然墨公子并非自愿,那还请钱老爷放人吧!”
这时钱小姐不干了,她一把扯下红盖头,指着宋落衡就开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当个什么武安将军就自以为了不起,这里是钱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个莽夫讲话了!来人,把他剁碎喂狗!”说罢就有几个打手上来了,宋落衡连剑都没有拔,三下五除二把这几人打到在地。
钱老爷看着此人怕是不好招惹,只好打圆场:“还不滚下去!一群废物!”又瞬间变脸,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请武安将军见谅,小女不懂事,任性惯了。只是今日是我钱家的喜事,如果武安将军有兴致的话,可以留下来喝一杯喜酒。随后钱某定有重礼送上。”钱老爷以为宋落衡也只不过想讹些银子罢了,他还没有见过不贪的官。
“这事,本将管定了!钱老爷要是愿意放人,那么宋某记你一份情谊,如果不然,别怪本将不客气!”话刚落音,一众官兵瞬间冲入厅堂。来人握拳禀报:“启禀将军,某将已经命人把钱府团团围住,没有您的命令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姓宋的,别不知好歹,给你台阶不下,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钱老爷是彻底不装了,愤怒的直跳脚。
这时有一个官兵像拧小鸡一样拧进来一个人,一下子摔在地上,被扔在地上的人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启禀将军,此人想偷溜出府,已经被末将抓住了!”
“想通风报信啊,想跟谁报信?是知府官员还是东启国?”宋落衡的话一下子就戳进了钱老爷的心。
“你胡说八道什么!休想在我头上乱扣帽子!来人,上!”说罢往后退,一众打手和家丁一拥而上。钱老爷知道宋落衡此行并不只是抢亲这么简单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既然如此,此人绝对留不得!一时间周围宾客吓得四处逃窜,一场热闹的喜事瞬间鸡飞狗跳。
这些人哪是官兵的对手,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而且都是宋落衡亲自操练带出来的精兵强将,不一会儿地上到处一片哀嚎之声。眼看敌不过了,钱二少爷一把掐住孙墨樱的脖子,大声喊:“都给我住手!”
各士兵停下手中的剑,宋落衡用凌厉的眼神看着钱二少爷,在宋落衡眼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们退出钱府,否则我就杀了姓墨的!”说着掐着孙墨樱的脖子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