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落也真够狠的,下的药劲太猛,孙墨樱足足睡了三天三夜。醒来的孙墨樱觉得有些头疼,“丫丫,我想喝水。”孙墨樱嗓子有些沙哑的喊。
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扶起来,靠在这人怀里,他递上一杯茶水在孙墨樱嘴边:“小心烫。”富有磁力的声音在孙墨樱耳边响起,是白北尘。
孙墨樱一口气喝完,“北尘哥哥,我还想再喝一杯”。接着白北尘又倒了一杯,孙墨樱一饮而尽,三天没吃没喝,实在渴的不行。
“对不起樱儿,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总不在你身边。”白北尘非常自责。
“不怪你北尘哥哥,国家大事要紧,你身为魏王自是要为皇上分忧”孙墨樱虚弱的说道。
“等忙完黄河决堤洪水的事情,我就请父皇为我们赐婚!我再也不想整日不在你身边,也没能保护你。”白北尘握着孙墨樱的手坚定地说。“樱儿饿了吧,我命人熬了小米红豆粥,一直煨着呢,吃一点可好?”
“好”
“来人,把粥端上来。”
门外的丫丫听到屋内传出的声音,连忙去小厨房端了粥来。
白北尘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着孙墨樱喝粥,每次都吹一吹不烫了才递过去。丫鬟们看着这甜蜜的画面,自觉地退出寝屋,关上房门。
喝完粥,白北尘给她擦擦嘴,他望着孙墨樱瘦弱的小脸,弯弯柳叶眉,一双美眸里面似乎藏着大海星辰,又怜惜又惆怅的说:“樱儿,我有话同你讲。”
“黄河两岸的洪水你是知道的,近日又有大批的难民涌进京都,前段时间派去治水的官员被暴动的百姓打伤了,赈灾粮缺乏,洪水问题若是不解决,会有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昨日皇上命我南下治理洪水。对不起,我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在你身边。”
“没关系的北尘哥哥,男儿志在四方,我的北尘哥哥是有鸿鹄之志之人,怎能被我一小小女子束缚,你放心的去吧北尘哥哥,樱儿不会成为北尘哥哥的绊脚石,樱儿会在京都乖乖等你回来,不会再乱跑了。”
白北尘把孙墨樱紧紧拥在怀中,“乖乖等我回来,等我治理好洪水就是有功,到时请父皇赐婚就容易的多。”“对了,我又给你带了几本我自己写的游记,和收罗了一些其他关于记载奇闻异事的书籍,你就在家无聊的时候好好看看。”
“还是北尘哥哥想的周到,没有你,叫我这日子该怎么过呢?”孙墨樱顽皮的调侃。
“那我们就梦里相见!”
两人互诉衷肠,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翌日一早天不亮,白北尘就带着赈灾粮和一些随从就出城去,出了城门白北尘回头望了望孙府所在的方向喃喃道:“樱儿,等我回来。”
“驾!”一行人扬尘而去。
其实白北尘的离开,都是拜白青玦所赐,为了让皇上派白北尘去治理洪水,他费了好一番功夫,还求到了皇后面前,母子二人商量好,在皇帝耳边多吹吹风。他的目的就是支走白北尘,从而想方设法接近孙墨樱。还有个更重要的是:找机会杀了白北尘!这不,白北尘前脚刚走,后脚白青玦就出了东宫,去翰林院找孙墨文。
孙墨文见到白青玦,抱拳行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找臣可是有什么吩咐?”
“孙大人免礼,本宫前来不是为了公事,而是有一件私事。听闻孙大人的妹妹近日病了,不知如今可好些了?”
孙墨文很错愕的看着白青玦,“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舍妹已经大好了。舍妹只是一深闺女子,就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呵呵,孙大人不必紧张,孙小姐安好就行,那孙大人请忙吧,本宫就不打扰了。”
“微臣恭送太子殿下。”
送走了白青玦,孙墨文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要知道自己的妹妹和魏王殿下两情相悦,而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素来不和,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魏王殿下南下治水,归期未定,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回去得问问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孙墨文回到家中,官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奔向孙墨樱的小院。
“哥哥这么急匆匆的来找我所谓何事啊?”孙墨樱从秋千上跳下来,挽住孙墨文的胳膊。
“你们都退下去吧。”
孙墨文遣散下人,有点担忧的问孙墨樱:“妹妹可与太子殿下相熟?”
“太子殿下?哥哥,我没见过什么太子殿下啊!都不认识,更别提是什么相熟了!”
孙墨文丈二摸不着头脑,“那就奇怪了,今日太子殿下来找我,打听你身子是否大好了。”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太子殿下,哥哥”孙墨樱更疑惑。
“难道是陈家兄妹又在导捣鬼?妹妹可要小心谨慎,人心隔肚皮,这么多年的情谊说变就变了,人心险恶。”
“哥哥说的是,我会小心的,哥哥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换身衣服休息休息,快要吃晚饭了。”
这一夜,孙墨文怎么也没有想通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些时日,孙墨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李狗儿那些孩子们也是孙墨文去照看的。而陈家兄妹呢,经过上次的事情,孙陈两家算是结了仇,也不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