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渺渺想故技重施,请人掳了穆青然,解了自己心中疑惑,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
这次,她不敢再联络以往那拨人,自嫡姐失踪后,那拨人因劫掠嫡姐损失惨重,敲诈了她一大把银子。
可是,联系了其它人,没一家愿意干的。榕王的人,四处都有眼线,那不是找死吗?
无法,穆渺渺只能另想他法。乔绿看女儿忧思重重,怜惜地道:“渺儿,可是为那姓沐的事?”
“嗯!娘,可有甚法子,查清那沐白青的底细?”
乔绿阴森的眸子,眯了眯,沉吟半晌道:“既然无人领这活,娘有一法子可以一试,即使不成,也查不到咱娘俩头上。”
穆渺渺眼睛一亮,“啥法子,娘快说。”
乔绿俯在穆渺渺耳边低语了几句,穆渺渺心领神会。
这日,穆青然到东街买东西,走在路上,一个穿着破烂的小男孩突然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穆青然撞倒。
那孩子也不停留,依然不管不顾地死命往前跑。
“站住,你这个兔崽子!”后面一个穿着补丁衣裳的老头边喊边向那男孩撵过来。
那老头看到穆青然摔倒,赶紧来扶。
嘴里还不停地道:“真对不住,对不住,老汉那孙子冲撞了公子。”
穆青然看那老头怪可怜的,边往起站边说,“不打紧!”
这时,那老头突然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倒之前,伸手去扯穆青然的衣袖,他突然两眼精光,看向穆青然的脖颈。
此时,一道黑影飞身过来,将那老头提起来,扔到一边。陌影上前,对穆青然道:“没事吧?”
穆青然不在意地道:“无事!”
她疑惑地看向被扔在一边直喘粗气的老头,那老头穿着破旧的衣衫,脸上干巴巴的,一看就是穷苦人。
她叹了口气,对陌影道:“别那么凶,老头只是站不稳,不是故意的。”
陌影道:“还是防着点,万一是歹人呢?”
穆青然看到那老人一瘸一拐地走了,好像摔得不轻。她想去安抚一下,听到陌影如此说,也就算了。最近太不平静了,还是小心为妙。
穆渺渺最后得到消息,那沐白青穿得太多,还围了围巾,啥也没看清,气得不要不要的。
她在心里恨恨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已走一趟又如何,正常看诊,他还能把自己怎样?
于是,她让环儿提前排队挂了号,这日堂儿皇之来百草堂找沐大夫看诊。
随着一个身材袅娜的年轻女子来到面前坐下,穆青然眼眸一抬,看到自家这个庶妹终于上门了,不动声色,心中却在腹诽:
老姐等你很久了,你还敢来!
霍逸此时坐在边上,一身红袍,张扬恣意,正无所事事,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
突然看到穆青然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看向穆渺渺,心中疑惑。
等那女子报上名号,霍逸心中了然。
好啊,穆丞相的庶女,贼丫头的庶妹来了。
穆青然给穆渺渺把脉,眉头紧皱。
然后沉默不语,又把了一回脉象。
穆渺渺哪里是来瞧病的,但看到穆青然如此神情,心中顿时不安起来。莫非自己得了什么病,这姓沐的为何如此模样?
“沐大夫,小女子的脉象可有什么问题?”
穆青然皱眉道:“姑娘的脉象甚是奇怪,不知是不是邪祟侵体,搅扰了心神,这脉象实难判断。”
穆渺渺听后大惊,“为何这般?可有法解?”
穆青然道:“鬼神之事还需鬼神来办,我只是一大夫,号脉诊病。脉相被扰,我实难分辨,姑娘还是另请高明,我实在无能为力!”
站在一边的霍逸听到穆青然这一番说道,差点控制不住要笑喷了。
穆渺渺此时却是心神大乱,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这沐大夫,如今可是医界的一号人物,连榕王那样的重伤都能治好,被毒得五脏六腑都要衰竭的人都能起死回生,说得还能有错?
穆渺渺不知是如何出了百草堂的门,环儿看到自家小姐失魂落魄的样子,甚是担忧。
她安慰道:“小姐,不如我们多走几家,让别的大夫也看看。”
穆渺渺摇摇头,“这沐大夫如今是这京城最好的,别的大夫还能诊断出什么?”
环儿道:“再好的大夫也有走眼的时候,万一是误诊呢?前面就是济世堂,进去瞧瞧吧。”
穆渺渺想想也成,反正济世堂随到随诊,也不用排队。
于是向济世堂走去。
他俩没注意到的是,就在他们走进去之前,一抹红影从济世堂闪了出来,远远地盯着,笑得要抽气了。
一小厮走上前来,将穆渺渺迎进去,安坐在一老大夫面前。
那老大夫甚是和蔼,把脉问症,很是认真。不料,那大夫反复把了脉后,皱起了眉头,深思不语。
穆渺渺忙问:“我这脉象有何问题?”
那大夫摇摇头,“姑娘这脉象,实在奇怪,老夫不好说。不如你去百草堂找沐大夫瞧瞧,他比老夫的水平可是高了不少。”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