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霍逸?
自他第一次从穆青然嘴里知晓此人后,就命陌影去查了此人底细,不想这一查,发现这人甚是不简单。
霍逸出身江南巨富,家族人丁兴旺,但嫡子却只有他一个,被家人百般宠爱。
但此子却是格外跳脱,不安养尊生活,四处游荡,因天资聪颖,从小拜师学艺,一身好本事。
霍家最大的产业便是医药,京城的百草堂便是霍家的。
符昭想到这,立即带着陌风赶到百草堂。
还在二楼的掌柜听到楼下有动静,赶紧下楼,下楼梯半道,迎面见几个人凶巴巴地上来,说要搜查。
他不敢阻拦,下楼来,见门口一人,身形颀长,挺拔伟岸,面色冰冷,眼眸狠厉,顿时吓得赶紧施礼,“大人不知有何事,到此小店?”
陌风上前替主子问道:“霍公子何在?”
席掌柜一听,心里一惊,莫不是这小子又惹事了,哎,这个老爷不省心的儿子......
席掌柜忙道:“公子已有几日不见踪影。”
“你可知他去何处?”
“小的真不晓得。只知前日顾小姐从江南找来,霍公子许是躲出去了?”
“顾姑娘是何人?”
“霍公子与之自小定亲的那个女子。”
席掌柜的一股脑儿将自己知道的都抖落出来了。
这时,搜查的人也已经下来,朝符昭微微摇头。
符昭凛然瞥向百草堂的门楣,悠悠开口,告诉你家主子,“本王的人他休要觊觎!”说完,转头就走。
席掌柜一听原来是个王爷,吓得一哆嗦。
王爷,哪个王爷?
旁边看热闹的有见过榕王的,附在席掌柜耳边低声道:“你可知那个阎罗王爷,自然是榕王!”
席掌柜双腿一软,吓得差点摔倒。
符昭面色冷峻,大踏步地朝前走,不是霍逸,那宸王没跑了。但是人藏在何处?
这时陌雨快速赶来,“主子,在南城别院发现冀王的人活动踪迹。”
符昭眼里眸色顿亮,果然是他,应该不差了,“跟我去搜!”
城南别院,管家看到符昭骑马来到。慌忙来迎,“榕王,小的不知榕王来此,有失远迎,小的该死!”
榕王大踏步朝里走,边走边道,“告诉皇兄,符昭今日有失礼数,来他别院寻个人。”
然后大剌剌地坐在一把椅子上,道,“管家,不介意本王的人进到各屋寻一寻吧?”
管家为难道:“这,这,不知榕王要寻何人?小的并未见有外人进到此院中......”
榕王不听他说完,脸上露出不悦,“不必多言,皇兄那里,我自有解释。陌雨,去寻”
陌雨诺了一声,就带人飞一般进去到各处搜寻。
然而一盏茶的功夫,陌雨等侍卫陆续回来,并没有找到穆青然。
榕王这时脸色难看,正在这时,符宸急匆匆地从外面赶来,边进大门边喊着:“三弟,因何事,来皇兄的别院?”
榕王脸上有点不自然,“自然是要寻个人,皇弟在这先给皇兄陪个礼,事急从权。”
“何人,让皇弟如此急迫,竟然让皇弟从断崖山连夜赶回。”
榕王一时窘住,正不知下面该如何收场,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殿下,你怎么在此?这是在寻我吗?”一边喊着,一边忙忙跑过来,双手抓着符昭的胳膊,边说边眨眼。
符昭听着熟悉的声音,看到跑向自己的人,眼睛一亮,继而看到她怪异的神态,心中疑惑,“你从何而来?”
穆青然先是惊愕地看着众人,夸张地道:“何事,如此多人?”
此时,符宸也是一惊,不是让左力将这小子送走了吗?怎会又跑回来?
但他很快又恢复镇静,阴郁的脸得意地看向符昭,反正人不在本王别院,看你怎么说?又看着穆青然对榕王的亲昵态度,心中更证实了几分他俩之间的关系。
可是,他得意了没多久,就听穆青然边大声喘着气,边焦急地道:“殿下,不知是谁抓了我,关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
“几个时辰前,又把我扔在了茶楼,说是要与我做买卖。只是我有喘喝之症,你知道的......”
穆青然又连喘几下,继续道:“离开那间黑屋子之时,把药瓶落在那里。我当时不知身在何处,故从茶楼出来,四处乱找,记得约莫在这附近,就跑了来,竟然看到殿下在此。”
其实,穆青然说的基本是对的,她被人蒙着头带到一个茶楼时,那人就说让她稍等唐老板一会儿过来与她谈生意之事,自己就溜了。
穆青然一把扯掉头上蒙的布,打开窗户往外看,也没什么特别的,于是,迅速下楼,往王府方向跑去。
然而,她远远地看到王府有几个人出了府门,快速离去,她心思一转,就跟了上去。 没成想,竟然找对了地方。
此时,穆青然兴奋地看着符昭,眼含情意。
听到这,陌雷眼睛一亮,方才他搜寻时,的确在一间杂屋间发现一个小瓷瓶,当时他不以为意。
听穆青然如是说,一个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