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哪里经过这种阵仗。
这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又哪是这骚浪村妇的对手。
日急慌忙拉过长裤穿上,跳下炕,鞋都顾不上穿,赤脚就跑出门外。
心里暗骂,“这他么的,这一家子人咋都是我的克星!真是那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出了门,终于镇定许多。
一个初哥,难免惊慌。
赵淑霞露出失望神色,这个小傻子,都这样,竟然忍得住,自己连个小傻子都拿不下,难道真的是人老珠黄了么?
跟着天德身后,也撵出门,幽怨问道:
“傻德,婶子就这么难看吗?白给你都不要,婶儿又不贪图你啥,你怕啥?婶儿谁也不会说。”
天德上下打量一番,与上次黑夜里看到的浪里白条一结合,就里里外外都知道。
其实这人还算得上很漂亮,即使略微耷拉一点,但够大有料,也不明显,身材不错,不干农活,也养的白白嫩嫩,比大多数村妇都出色。
天德不想纠缠,正色道:“老道也给讲过,阴阳和合,乃是人伦大道,但要发乎情止乎礼,否则与畜生无异。
我跟你没有情分,也不喜欢你,自然不想弄你,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
赵淑霞忿忿道:“这个死老道,自己都找寡妇,却给你傻德灌输一脑子规矩。”
见天德不理,又柔声道:“傻德,现在老道走了,管不到你,不用理会那些规矩,你想弄谁就弄谁,还都不用你负责。”
见天德还是不理,叹息道:“傻德,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是不是喜欢隔壁那一大一小?婶儿也不会管那些。”
赵淑霞絮叨,天德脑海里不由浮现香芹身影,又冒出水悦样子,继续不言不语。
“婶儿只求你给一些滋润,那天晚上看见你威武的样子,得了你的甘露,婶儿很是满足,就天天想你,结果天天晚上你都不着家,不知跑哪个床上去了。”
天德暗骂,一家子都不正经,都是变态。
喝到:“赶紧走,再不走,我就吆喝一声,全村人都来看戏。”
赵淑霞羞恼,脸色张红,“你个小没良心的傻瓜,白疼你了,走可以,去给婶儿摘几根黄瓜。”
“自己去,摘了赶紧滚。”
天德也不管她,到厨房给自己收拾晚饭。
赵淑霞见这傻德油盐不进,毫无机会,摘了一抱黄瓜,还挑了两个大小合适的茄子,怏怏离去。
拿根黄瓜,狠狠咬下去,边吃边嘟囔:“咬死你,给你咬断!”
一夜无话,天德胡思乱想一阵,修炼到半夜,然后安然入睡。
这还是老道走之后,第一个囫囵安稳觉。
天亮起来,吃过早饭,走到菜地,查看一番蔬菜长势,又能摘一茬子。
但有了灵雨滋润,菜地里野草也跟着疯长。
拿来锄头,开始给菜园除草。
香芹吃过早饭,不见天德那边动静,就来到道观。
“天德啊,你今天咋没摘菜?”
“还没顾上,得锄草,这草也跟着沾光,疯长。”
香芹站在地边一打量,地里已经大多锄完,地两边,两绺月牙形草皮,芳草萋萋,莫名的就联想到某些东西。
笑骂道:“傻德你个坏蛋,种个菜都弄成这样,你不会只浇灌中间菜地,这边上就不长草了。”
天德挠挠脑袋:不知说的是那样,“我只顾对付中间了,旁边草还不顾上,不过,你说的对,只浇灌中间,下次我试试。”
香芹内心哀嚎,这冤家真要我命啊,咋句句话都戳心窝子,戳的我心痒痒。
赶紧打岔:“傻德,你昨天说不去卖菜了,我还以为你说气话,看这架势,你是真不去了?”
“不去了,以后就在地里卖,四块一斤,你有空就帮我卖,你两块,我两块。”
香芹嘻嘻笑道:“帮忙可以,这是你的菜地,我要哪门子钱。”
“不行,要帮忙就得拿钱,我浇地,你卖菜,不然就不卖菜了。”
香芹奇怪道:“我听着你咋害怕卖菜似的,咋滴?论打架你也不怯啊。”
天德挠挠脑袋,昨天见了那帮婶子阿姨豪放做派,就有些怯场,昨晚上的事情,更是留下阴影。
诺诺道:“卖菜就要跟那些婶子阿姨打交道,斤斤计较,讨价还价,我一想就头大。”
香芹一想,天德这性子,还真是对付不了那些老娘们,时间久了,万一那个老娘们使坏,傻德再经不住诱惑,岂不是便宜别人,傻德吃亏?
立马道,“好,乘称记账我都会,我帮你卖菜,那你闲下来准备干啥?”
天德又是挠头,“以前吃饱不愁,啥都不想,这不是才灵光几天,忙的那顾上想长远,不过多少也有些想法。”
香芹看看太阳,“走,到桐树下凉快,你说说,嫂子给你参详。”
天德摘些西红柿黄瓜,洗洗后用大海碗装上给香芹吃。
香芹随手拿起一根黄瓜,咬了一口,想起一些事情,俏脸微红。
天德看着香芹咬着黄瓜的红润嘴巴,不由想起昨晚被鱼吞...,顿时就感觉一股火热直冲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