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回头一看,香芹嫂子已经从侧房出来,站到门口。
香芹听见吵闹,怕出事情,赶紧出来看看。
秦盛勇一开口,就让香芹气得不行。
“秦盛勇,闭上你的臭嘴,罗昊子道长走了,我来帮忙咋了,我好歹算你长辈,你怎么就满嘴胡说呢。”
秦盛勇道:“按辈分,我要叫你一声香芹婶子,原来你恪守妇道,为我阳平叔守着,我敬重你,叫一声婶子也没啥。
现在你竟然跟这傻子眉来眼去,还偷偷躲在一个屋里,我们这本家都出了五服,这婶子不叫也罢,也别想教训我,你没那资格。”
徐二飙、秦盛勇几个,贪婪的眼光,上下打量蓝香芹。
蓝香芹今年才23岁,是秦阳平的寡妻,秦阳平一个北方人,跑去南方打工,两人认识结婚,香芹来到这桃花谷。
婚后不久,为了多赚钱养家,秦阳平跟着朋友,随远洋轮出海,结果出事。
蓝香芹得到一笔赔款,还有个妹妹秦水悦在上高二,香芹只能留下来照顾,姑嫂两人相依为命。
香芹寡居有钱,肤白貌美,在村里,不知道引起多少不怀好意的目光。
秦盛勇一番话,把蓝香芹气得浑身乱颤,本想一走了之,又怕天德吃亏,正犹豫着。
天德闪身上前,一个大耳瓜子抽过去,秦盛勇飞了出去。
几个牙齿掉出来,腮帮子咬烂,满嘴是血,半边脸迅速肿起。
天德道:“你随便说我啥,我单身一条,都无所谓,你敢编排香芹嫂子,坏她名声,就就得挨打,再敢逼逗逼,另外半边牙齿也给你打掉。”
秦盛勇爬起来,捂着腮帮,“唔,你个...傻子,竟然..敢动手,徐二哥,你可得..帮我...做主啊。”
那一巴掌,打的他脑袋昏沉,眼前金星直冒,却畏缩着不敢上前拼命。
徐二飙上前,“你个傻子,我们来给你讲道理,你竟然敢动手,真是胆大啊你。”
天德怒极反笑:“哈哈,讲道理,讲尼玛比的道理,房子能搬走吗?你们觉得我是个傻子好欺负,是不是?来啊,来啊!”
天德想起高中学过的法律,先动手不占理,再要动手,得逼着他们先动。
遂一步一步上前,逼得徐二飙一步步退后,终于吼道:
“给我上,揍他丫的,我就不信,我们四个还收拾不了一个傻子。”
秦阳鹏、秦阳龙弟兄俩在两边跃跃欲试,秦盛勇则畏畏缩缩地退后。
徐二飙挥舞着手,嘴里催促着,就是不肯上前动手。
秦阳鹏、秦阳龙两人也就蹦来蹦去,不上前真动手。
徐二飙一看不行,自己得带头冲。
“阳鹏、阳龙,给我上!”
然后当先冲出,一拳就直奔天德面门而来。
在天德眼里,这一拳既没速度,也没力道。
虽然还没来得及修炼传承功夫,但师傅原来教过一些粗浅拳脚,现在力量大增,举手投足大不一样。
举手隔开这一拳,下面一脚轻轻踹出,不敢太用力,怕踹死人。
徐二飙就感觉一股大力撞到肚子上,身子腾空飞起,早上吃的饭,从嘴里飙出,空中留下一道垃圾。
秦阳鹏、秦阳龙两人的拳头也到。
天德伸手,闪电般叼住两人拳头,加上力量一扯。
秦阳鹏的拳头,捣上秦阳龙的眼眶,秦阳龙的拳头,打在秦阳鹏的脸上。
立刻一个乌眼青,一个满脸花。
双臂又是一震,直接将两人丢了出去。
徐二飙没想到,眨眼间三个人都躺下了。
天德上前,一脚踩在徐二飙肚子上,一轻一重的踩踏,如同用脚给揉肚子,还来几下揉搓。
徐二飙肚子里剩余的一点,也存不住了,都吐出来。
天德道:“说吧,不用猜,你这狗脑子里肯定想不出这主意,是不是徐大飙徐大狗派你们来的?”
“不是,不是,是村委,是集体决定,要收回这道观。”
“他么的,还嘴硬,我是傻子也知道,这村子里还不是那徐大狗一手遮天,他说啥就是啥,还让集体背锅,说,是不是?”
天德脚下用力,徐二飙肚子没啥吐了,飙出不来,但感觉腰快要断了,肠子都绞在一起,疼的无法忍受。
“是是是,求求你,快抬脚,你说啥就是啥。”
天德脚下继续用力揉搓,“我记得你一来就说,你这人讲道理,我傻子以前不懂讲道理,今天就好好跟你学学讲道理。”
“好好好,求你抬脚,我们讲道理。”
天德并不抬脚,“我问你是不是徐大狗派你来,你说不是,是村委,又成了我说啥是啥,好似我逼迫你了一样,我要跟你讲道理,不逼迫你,你好好说。”
徐二飙疼的鼻滴眼泪都出来了,“求求你了,你是爷,快放开我,就是徐大飙派我们来的。”
天德又踩一脚,“早说不就好了,问句实话这么难,好似我不讲道理是的,我有没有讲道理?”
“爷,天德爷,你讲道理,求你抬脚,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秦盛勇站在一边,想跑又怕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