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轻点,先别...,动手动脚,晴天白日的,地里都是浇水锄地的,万一被人看见......”
比人还高的玉米地里,传出女人娇媚的声音。
“俺怕个鸟,这片地界上,谁敢管老子的闲事,赶紧滴。”一个粗野猴急的男声传出。
姜天德正在路边走着,听见自己地里传出来声音,赶紧悄悄溜进地里,看是不是哪个龟儿子祸害自己庄稼。
这一看放心了,是村长徐大飙跟村里的老姑娘施萍美,正在隔壁施家地里纠缠。
姜天德带着好奇,悄悄看戏。
“飙哥,你还没说,要不要我家地呢。”
那徐大飙上下其手,嘴里应着:“要啊,现在就要。”
那施萍美双手护住要害,不让得手,“哎呀,要你就给说说,到底给多少钱啊。”
“别人家二分地只给五百,给你家一千,你总满意吧?”
施萍美双手这才松开双手,任其胡为,“嗯,飙哥就是好。”
徐大飙转身,一脚踩倒一颗玉米,正准备继续开辟战场。
“哎呀,飙哥,庄稼毁了多可惜,去隔壁地里,他们家一个老道,一个傻子,吃不了多少。”
“这迟早都要砍掉,怕啥?”
“这不是以防万一么,万一你变卦,去他们地里。”
姜天德正看着热闹,忽然间这一对狗男女就转移到自己地里。
两人一起动手,三五下就踏倒一片玉米,然后相拥着就滚上去。
姜天德心里那个怒啊,就感觉一股火苗直冲头顶。
这些庄稼都是他一锄头一身汗种出来的,现在才大喇叭筒,玉米腰间棒槌才冒出红缨子,踏断就彻底毁了。
姜天德有点傻,但从小被欺负惯了,也懂得害怕二字,知道斗不过这两个人。
跑出地头,看看村里的秦茂勋拉着一个架子车,拉着一车子青玉米杆,远处渠上还有放水浇地的人。
姜天德扯开嗓子,一声大吼,“地里有野猪,拱倒一大片玉米,赶紧去撵啊!”
秦茂勋提起镰刀喊道,“狗日的,这野猪才祸害我家一片地,这又来了,乡党们,抄家伙,打死吃肉。”
平常野猪来了,单家独户防不住,大人都是窝家起营去撵。
秦茂勋这一吆喝,比姜天德一个小子管用。
十几个人提着铁锨锄头镰刀,呼啦啦从四周围就围了上去。
地里,已经各自准备好。
田野里,耕耘正忙。
徐大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响动,只觉得一个激灵。
如同夏天里猛然给衣服里塞了个冰块,从脊背上一直凉下去,登时凉凉。
徐大飙胡乱提起一件衣服,“快,分头跑。”
施萍美早慌得六神无主,看都没看抓起一件衣服,往腰间一围,顾得了下顾不了上,跟着徐大飙在玉米地狂奔。
徐大飙扭头喝到:“蠢货,别跟着我,让你分头跑,捉奸捉双,不在一起就不怕。”
“飙哥,我怕!”
徐大飙无奈,听听动静,指个方向,“你往那边跑,我挡住他们。”
连番施为,施萍美本已是浑身发软,这惊慌之下,更是两腿无力,仓皇往所指方向慢腾腾挪去。
徐大飙看看手中提的衣服,却是施萍美裙子,忙缠在腰间,向另一方向逃走。
两个人肯定跑不过一群人,何况是四面围堵。
不多时,两人被从玉米地里撵了出来。
任谁也没想到,傻德一嗓子撵野猪,撵出来两个没毛野兔。
一帮老爷们,看到施萍美那身材,都不由多瞄几眼,真不是盖的,比自家婆娘有料多了,也不禁佩服村长。
不过都是乡里乡亲的,这未出嫁老闺女的恓惶样子,让大家不忍为难,看两眼,都扭过身,让出一条道放走。
徐大飙见走脱了一个,这才慢慢镇定下来。
“你们一个个提刀拿锨的干啥?要造反吗?他么滴,滚,都给我滚。”
一群人都不敢说话,赶紧退去。
徐大飙斜着眼一看:“秦茂勋,你老小子行啊,竟敢带人堵我,你那块地,我不要了,订钱退给我。”
说完,扭头又回玉米地,去拿衣服,穿好衣服,又狠狠揣倒几颗玉米。
姜天德早就知道结果,所以也就早早跑了。
毁坏的玉米没办法救,让村长丢丑出口气。
他个傻子,自是不管,村长会不会报复,脑子一根筋,想不到那么远。
一路往家里走,心里那个乐呵。
“傻德,来帮帮我。”
姜天德一看,高坎下的河边,一个女人滚在路边泥地里,两只大木桶也滚在一边。
天德三步两步,跑到河边,扶起女人,“香芹嫂子,你咋啦?”
香芹嫂子是南方人,长得娇小玲珑,肤白貌美,现在被翻到的水桶,淋得浑身湿透。
天德傻是傻,这一眼从外看到内,看的口干舌燥,直咽唾沫。
“我挑水去,个子小,前面桶碰到台阶,结果就翻担了,浇了我一身。”
“香芹嫂子,你摔伤了?”
“从高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