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子,我就是喜欢草!
你认为的圣洁都是假的!是。。”
义银说不下去,摇摇头。
他怎么解释生涯不犯特效,解释系统的存在?即便他肯说,山中幸盛也不肯信。
他欲言又止,却被山中幸盛以为是羞涩说不出口,她阴郁道。
“御台所待岛胜猛真不是一般好,为了替她开脱,连这等作贱自己的话也说得出口。
求求您别说了,我不问了。看您如此自贱自污,我听着难受,心好疼。”
义银见她侧开脸,不愿意再谈,心中叹息。
今天的话说到这份上,就得彻底说清楚。错过今日,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山中幸盛。”
“嗨!”
“郡山城那晚,不是你的过错。”
“主君?”
“当时我没醉,其实是我强迫了你。”
山中幸盛一愣,无奈道。
“为了替岛胜猛遮掩,主君竟肯如此颠倒黑白,为我的恶行开脱。
我真的高兴不起来啊,主君。
我日日夜夜希望得到您的原谅,努力寄于与您结缘,以洗脱自己的罪孽。
我要的不是现在这种谅解,这种脱罪,您的宽容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