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那里的贺荆山,喜欢那里的家人,也钦佩那些刻苦驻守的军人们。
若不是有他们,阿福不知道,自己刚到宁古塔会是什么样子。
“赵女医说的是。”跟了阿福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么一番话,李婆子和王婆子眼中都有惊异。
这与她们印象里的赵女医不同。
她应该是性子甜美,仁善,懂医术的小女人。
但她原来竟也是这般识大体的人。
宁古塔的人在他们京城人眼里再低贱,那也是他们大齐的子民,再遥远,也是大齐的河山。
见阿福说完就撩开车帘往外看,路边一条大江廓然延伸,前不见首,后不见尾,江水滔滔而去,对岸遥遥一线天。
好大一条江,江上船只看起来都只如一片枯叶。
“赵女医,这是燕江,接下来我们一路都是傍着这江水走。”
“燕江。”阿福眼睛盯着那江水水流,喃喃复述出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