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对那些汉族人说把他发配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饿死他。
这样两边平衡一下,时间稍长一点,记忆模糊一点之后,也就是躲过了风头,就可以再做进一步操作了。
政治家就是依靠这样的手段来翻云覆雨的,虽然很是简单,可是却非常的有效,而且,一用就是几千年,老百姓一直傻傻的信着,或者他们因为害怕恐惧而假装信着,但是,装着装着,假的也成了真的了,他们最终还是信着。
天下的聪明人多了去了,可是,有什么用呢?没用,因为聪明人最终会被傻人给消磨去棱角,最终也就跟着一起傻了起来,而这有一个名字叫和光同尘,只有这样你才能融入到大众之中去,大隐隐于朝其实就是要和那些高层们和光同尘,这个难度太大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实现的,而中隐隐于市,这个就好办多了,所以,大多人都是中隐,因为中间层面人太多了,太大众化了,所以,也很难分辩,可是,士人又爱臭显摆,所以,隐于市也是一个技术活和耐心活;小隐隐于野,这才是最容易的,特别是在古代,寻一片荒野是很方便的,然后就是自我供给,人少所以,也好办法一些,同时也不必隐,天天骂领导彰显自己的个性也没有人来管你,当然,你就是骂了显了,也没有人知道。
郑勇是不希望聪明人都去隐的,他希望他们能把自己的观念讲出来,最好是让他们这些聪明人辩论起来,把他们的能量就消息在他们的内耗上,这样是最好的,千万不要压,一压就会生出更多的东西出来。政治手段里,镇压是最愚蠢的手段,这在四五千年前就已经被证实了,所谓堵不如疏,堵了你会给自己挖坑,给对手造势,而疏得好,却可以获得非常多的好处,还没有什么后遗症。
于是,郑勇把刘明婧叫了进来,最近这妮子模样越来越好了,身材也是,而看向郑勇的眼神就更是了。
她仿佛走猫步般的走了进来,瞟着郑勇道:“陛下,有事?”
郑勇看着这扭曲成了蛇躯一样的刘明婧,恨不得冲上去收拾她一顿,不过最后还是用自己的大胸襟平复了下来道:“我这里有一个计划,你去落实一下。”
刘明婧立即接了过了一个文件袋,看了看上面是要交给刘三娘,便点了点头,立即转身就走,走了三步又一个回头望月轻起红唇低声道:“还有别的事吗?”
郑勇咽了口口水恨恨道:“晚上再说吧。”
刘明婧甜甜的笑了起来道:“不,晚上人家要早一点睡,你……让人家受不了呢。”
好吧好吧,这个狐狸精,绝对是一只狐狸精,怎么就以前没有看出来呢!
他交给刘明婧让郑三娘去办的就是一份报纸,而这份报纸就是自由辩论报,有些人就喜欢抬杠,有些人就觉得自己掌握了人间至理,有些就觉得自己高人一头,有些人就觉得众人皆醉我独醒……人类每一代里面都会有很多非常聪明又很有特点的人,这些人一来他们没有机会把自己的天赋发泄出来,就很有可能会憋出别的屁来,这样不好,所以,郑勇决定给他们一个释放的机会,并且,稿酬可是也不低,只要谁真的在这里面打响了名头,那绝对是可以晋升到中产阶级,进入到小康水平绝对没有问题。
一个依靠理想能混上饭吃的人,其实是最幸福的人,人间就绝大多数,所从事的工作都和自己的理想不同,可是,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天赋点不给饭吃啊。
郑勇就是想把这一部分人给暴露出来,让他们有一个可以一展身手的平台,在这上面只要不是挖坑谩骂,而是真真正正的进行辩论,不论辩论什么他都是支持的,他最讨厌的是那种带节奏,忽悠无知百姓,用来实现自己企图的人,这些人他是不会纵容的,见一个灭一个。
郑勇有这一点又想到了别的,立即着手办了好几份报纸,就是把各行各业的人都给分配了一个平台,吃饱了之后如果还有闲暇之力的,也算是有一个地方可以释放了。
他在这里忙着疏导的时候,济尔哈朗已经到了南大洲,这一路他可是受了大罪,差一点没有死了,这船他坐一阵子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如果遇到大风大浪,他就会晕船,于是,吃什么吐什么,什么也不吃就吐黄水,吐绿水,那样更加难受。
没有办法他就只好去吃去喝,只是为了有可吐的,这条老命只怕要交代了。
他叫来了自己的老婆孩子老泪纵横道:“我看来是熬不过去了,我死了之后你们就按照海上的规矩,把我丢海里就行,唉,没有想到要葬身鱼腹了。”
于是,船舱里哭声一片,有人恨恨道:“都是那个郑……他就是想害死您。”
济尔哈朗却摇摇头道:“这道不是,我其实也很理解陛下的,你们想一想吧,咱们在中原在江南,杀了多少人?这件事情总有人拿出来说事,煽动人心,搞得人心惶惶的,满汉之间关系很紧张啊。唉,陛是说过既往不咎不的,所以,他就比较难做了,最终他把我们这些人送到一座海座上来,其实就是为了消除社会隐患,两族矛盾,如果真的激化了那最终吃亏的肯定还是我们啊,所以,这其实也是陛下在保护我们吧。”
勒度道:“父亲,即便是要保护我们,那也不必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