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勇顺着他的手指望,正是那供桌下面,而供桌上有很多的牌位。
郑勇道:“再挖一块来看看。”
那名警卫员又兴奋的去了,另外三个警卫员也迅速围拢了过来,四个人一起挖,效率更快,很快,有四块金砖到了郑勇的手中。由此来看,这供桌下面,应该都是金子的吧?
四名警卫员激情又燃烧了起来,金子和银子,傻子们都知道它们之间的差距。
很快,在郑勇的脚下堆起了一小座金山,没有想到这张供桌下面铺得全是金砖,这特么估计应该是有一个什么讲究吧,也仅仅是为了藏钱这一件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反正他郑勇是发了,发大发了。哈哈……郑勇忍不住放声大笑,他感觉大明朝的宫殿在他的笑声中在动摇,唉,他叹了口道:“头重脚轻了,能不摔跟头吗?”
四个警卫自然是听不懂了,他们又继续他们的淘宝之旅去了。
等到郑四傻欢喜着进来时,也被这里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继而更喜欢了道:“首长首长,哈哈……真是没有想到啊,这家居然这么肥,咱们发财了,这下可够三娘运输的了。”
郑勇笑着看向他问道:“最终的统计结果出来了?”
郑四傻点头道:“黄金六千两,白银四万两,还有很多的古董字画,金银首饰,哦,再加上这里的发现,首长,十几万的一头好大肥猪呢。”
郑勇再问道:“粮食多吗?”
郑四傻点头道:“也很快,怕是有一万石,已经分给百姓不少了,不过分不完啊,咱们只拿白面,也拿不完。”
这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富的富死,穷的穷死,穷富到头来都是个死,何苦来哉!
郑勇道:“尽快把财物运走,咱们不能久留,把这一家子都捆绑好了,不管主家还是下人,都捆起来,然后发动一个群众,你懂得?”
郑四傻眼睛一亮恶狠狠道:“懂!”
郑勇挥了一下手,这么大的块肉自己是吃不下去的,他不介意让那些被剥削的百姓们来发泄一番!虽然不算打土豪分田地,可是,也算是一种均富行为吧?那就没有错,哼,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拥有如此巨量的财富,本身就是一桩大罪!这也怪他不得,社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没有李自成,还会有王自成,刘自成,反正造反有理,人总是要活下去啊,唉唉唉,这帮人居然断了这么多人的活路,天下安能不乱!
郑勇立即组织所有的战士忙活了起来,运输是大头,这地主家的所有牲畜与车辆都被征集了起来,郑勇看到,车上什么都有,有鸡有羊有猪有狗,还有面粉,当然更是少不了金银古董。他突然有一种鬼子进村的错觉,特么的,不管是什么战争,本质上都是利益之争啊。
就在郑勇走出大门时,便已经看到有一些村民正围在外面看热闹,他站住抱拳大声道:“不义之才,人皆可取。这家恶霸劣绅,平时没有少欺压你们,现在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人咱家都给你们捆好了,你们要多叫些人来,明白不?这叫法不责众,担责任的人越多,你们就越安全。”说罢大步而去。
于是,众村民开始纷纷交头结耳,也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对此,郑勇管不了了,反正这矛盾早晚都会因激化而爆发,早来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四周有一二十个村子吧,如果都来了,估计这家地主怕是连根毛都剩不下吧。这就对了!
郑勇率领这一群小黑人,赶着大车小辆消失在黑夜之中,而这一次在郑勇的授意下,他们并没有向更远处的下一个目标去,而是折返回了上一次的那一处财物暂存点。并让十名战士,骑马去迎接郑三娘他们,这一次的收获是真的有些多,所以,他不放心,便亲自押运,只能交到郑三娘的手里他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同时,也在思考,要不要继续实施此次原定计划。
其实,在牺牲了一名战士时,他是想要屠杀一批这家主家人的,可是,之后有了让群众参与后,他就放弃了,他觉得,这家人惹得仇人不少了,而他在训练营的仇人,已经在上一次郑家闹家产时牺牲了,既然这家地主民愤极大,那么,还是让人民去处理吧,冤有主,债有主,善恶总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相信那些怀恨多年的人民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一次绝佳的机会。
如此,他不停歇的行了一天一夜,在快到那上存货点时,与郑三娘相遇了,时间正好是黄昏,又一个夜晚就要来临了,正好战士也累得不行了,于是,他们一起又进入到那一个营地之中,埋锅做饭,休整待命。
郑勇与郑三娘讲了自己的思考,郑三娘则支持继续,并讲明白继续的理由和原因,就是要想办法,把郑家村给掩护起来,把水搅浑,不能让人轻易的就摸到郑家村去,只要坚持一年,只要清兵真的入侵了山东,那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一桩无头案,之后再散播一些消息,说是鞑子冒充进入山东,得了钱财之后,再兴起了入侵山东的野望。
郑勇不得不给郑三娘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这招祸水北引,张冠李盖,做得好啊。就让那群鞑子来背这口黑锅好了,果然如此,当然,也会提前做一点伏笔,不要多,只要有点迹象就行,如此似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