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感觉要疯了,可是,她却无法疯,盯着孙子建好久突然道:“我们赢了,好吧,我承认,不过,赢也是我们小组赢的,这里面自然也要包括老爷是不是?老爷说了,谁赢了谁侍寝,那么老爷你赢了,那你代表我们小组去侍寝吧。”
郑勇有点转不过弯来了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我侍寝?”
小仙义正词严道:“当然了,我就是一个小妾,在训练就是一个普通队员,和您的身份那是没有办法相对,而我们是一个小组的,能够代表我们小组的,也只有您了,所以,由您去给您侍寝再正确不过了。”
郑勇幻想了一下自己给自己侍寝的镜头,浑身一颤道:“不行,这比赛没有打完,胜负还没定,我们继续比赛啊,分出了胜负再说,我现在命令,不允许提前认输!”
春桃听了便又坐回了原处道:“打就打,看看谁输谁赢。”
然而,小君却并不过来,看到小君也要走回来,一把拉住她道:“我现在的头痛,打不了牌了,而且,七十七娘也头痛,都打不了,我们需要休息一下,等头不痛了再打。”说着还给小仙女使眼色。
小仙女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就算这样拖着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于是,也道:“唉,都是刚刚打牌太用脑了,好疼啊,我要晕过去了,小君首长,快爱护你的部下吧,扶我去休息一下。”
小君一听立即扶住她道:“唉,我说啊,你们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总想着玩是不是?作为一个集训队员,可是肩负着重要的历史使命的,怎么可以松懈呢?要把精力都用到训练上去。算了,既然你现在头痛那我就扶着你去休息一下吧,对了,七十七啊,你还没有自己的房间吧,这里是老爷的房间,平时只有春桃在伺候的,我有自己的房间,你来和我作伴吧。”
小仙女一听大喜道:“好呀好呀,唉,你看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吧,谢谢小君首长了,我很喜欢和你做伴的呢。”
春桃一听大急道:“喂,小君,你怎么能把我卖了呢?这火坑不能让我一个人跳吧,你们谁也跑不了,都回来,现在没有大妇,我就是代主母,都给我回来,你们今晚哪里也不能去,都给我呆在这房间里,哼哼,我不好过,咱们都不好过得了。”
小君与小仙女自然不听了,你算什么代主母,你就是一花几两银子买的一个丫环,我小君怎么着也算半个主子吧,哼,我还没有代主母呢,你还主母,小君也不理春桃,带着小仙女就往门外走。春桃哪里肯放她们走,于是,三个女人便撕扯了起来,继而又对打了起来。
这春桃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学了不少本事,这军体拳打得有模有样,小君平时坐办公室,年龄关系身量又小,根本不是她的一合之敌,一下子就被摔了出去,撞在了地面上一阵子惨叫。而在她的惨叫中,小仙女就跟春桃打了起来,平时训练就是有打有拆的,现在她每个人一上手,就都滑到了那些套路中去了,来来回回的看着很激烈,其实却谁也奈何不了谁,居然打成了平手。
郑勇看到小君在地上惨叫,刚刚想去看看,这时门一响,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正是老管家,及几个家里掌柜的,他们一进来,老管家就看到门口两个对打的女人,之后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惨叫的小君,老管家急了也顾不得有可能被两个战斗正激烈的女人波及,冲进来就扑向了小君,扶起她道:“小君你这是怎么了?谁家的你,是老爷吗?你犯了什么错?”
郑勇一见忙道:“老管家不要着急,她就是在训练一下学到的本领,小君只是被摔了一下,应该没有大碍。”
但是老管家还是爱女心切,看到小君泪水都流出来了,也慌了神道:“小君你哪里伤着了,不行,得叫大夫,来人来人去请孙秀才。”
郑勇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想着让大夫看一看也没有什么不对,也就没有制止。这样一闹,两个女人也打不下去了,于是都收了招式,围到了小君身边,问长问短,春桃有些愧疚,只是当时她可是一对二,如果手下留了情,那倒下的可能就是她了。
几个人把小君抬上了床,等着孙秀才来给诊断。
在等待中,老管家看到小君已经慢慢的稳定了下来,看样子也不像是受很大伤,于是,又转向郑勇道:“老爷,我们一起商量了一下,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案,您看行不行?”
郑勇往椅子上一坐,把家主的姿势摆足了才道:“说说看。”
老管家道:“这个,在咱们家里的祭祖,三个小主都可以参加,只是外面郑家家族的大祭,只怕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先例的。”
郑勇一听,点点头道:“那就这样定了,哼,家族的那个破祭,我还舍不得让她们去呢。”
他郑勇这个家主,只是关上门这个院子里的家主,而外面的大祭那是整个郑家族人都在参与的,去的都是男丁或者大妇,连嫡亲闺女都没有资格,他自然也无法给自己的小妾争到这个地位了。他有自知之明,虽然嘴上很横,其实却是已经认可了老管家他们所提出来的这个折中的方案,本来嘛,这里面还有他自己的闺女呢,如果能代表郑家主人给祖宗祭祀,那也是他的一种荣耀啊。对于能给他脸上增光的事情,老管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