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池淮酸酸的醋意。
要不是现在他只是个侍卫,不然谭鸩鸠就被活刮了。
姜梓荞“哦”了一声,两人就离开了。
留下谭鸩鸠一个人呆在淮安院。
池淮回头的那一瞬间,谭鸩鸠的反应就是毛骨悚然。
池府。
池井坐在床边照顾着受伤的池弦恒,一边听着下人说流水信息。
“三月十六日,无支出。”
“三月十七日,三两银子,谭公子买了一把新折扇。”
“三月十八日,二十两银子,买药材所用。”
听到这里池井还觉得挺正常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那下人继续往下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怎不继续往下念了?进几日无开销吗?”池井疑惑道。
那下人跪在地上,双腿都在发抖,鼓起勇气继续说:“三月十九日,一百两,雇人给姜梓荞身边的人下毒三月二十日,四百两,谭公子买书使用。三月二十一日,一千两,池公子取出,买书使用。”
这两笔账可把池井吓了一跳,给池弦恒喂药的勺子直接砸到池弦恒的脸上去了。
“你们是否记错了?”池井不可置信地问道。
躺在床上的池弦恒疼的喊了一声爹。
下人却很坚定地说没有。
砰的一声,旁边的烛台被池井用碗给砸倒了,唰的一下火势蔓延,池井没顾那么多带上池弦恒就出去了。
池弦恒呆在池井的背上,疼的嗷嗷叫。
“走水啦,走水啦。”下人们赶紧大喊。
场面一度混乱,等火被灭了,这间屋子已经被烧的漆黑了。
这一下,池井又损失一间房。